> 替嫁小妻:二少,得寸进尺

第九百七十七章 证据难找

第九百七十七章 证据难找

   庄遥回避她的问题,匆匆出去 , 这令桑桑更加迷惑和谨慎。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只能永恒的利益。
  不管庄遥是否自己研制出了解药,她会替她解毒 , 完全是别有用心 , 为了夏怡洋。
  所以 , 她对她不必有感激之情,只要时刻记住她另有所图就可以了。
  庄遥出去了 , 桑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思绪万千。
  从小到大没有人关心过她 , 辗转多地 , 她只有被一再贩卖 , 连着朝不保夕 , 风餐露宿的日子。
  直到遇见萧山,他买下了她,给她一个遮风蔽雨的地方。他训练她 , 要她学习各种语言,扮演不同的角色。
  她知道萧山要的只是一个工具,说得高级点就是助手。长期飘泊无依的日子,察颜观色成了一种本能。但她摸不透萧山的心思,或许是这种神秘感吧。
  她对他越来越感兴趣,渐渐迷恋上了他。
  明知道他心机深沉,自己掌控不了他。可心底就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支撑着,她一定要做得很出色,让他关注她 , 被她的能力征服,进而爱上她。
  想像是美好的 , 她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成功。
  她成了萧山的得力助手,她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可咫尺天涯,哪怕她离他再近 , 都触碰不到他的心。
  有时她甚至觉得他是无心的 , 他的血液是冰冷的。
  但他对宋晚情的好引发了她的嫉妒 , 才发现原来他也有柔情妥协的一面,哪怕同样隐藏在强势的欺压下。
  或许他的行为在宋晚情看来仍然很可恶 , 充斥着压迫和强势。可那已经是她梦寐以求的温柔了 , 她越来越主动 , 萧山仍对她不屑一切。
  她一直没有放弃过希望 , 他可以对一个女孩子好 , 就可以对另一个更好。
  她期待着自己是那个例外,直到最后,他为了庄遥的药 , 不惜将喂了蛊的宋晚情送到庄遥手上。她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狠辣,他根本就没有心。
  这世上除了他自己,他不会爱上任何人,更不会对任何人好。
  宋晚情没有如期获得他想要的东西,已经被他放弃。
  她曾经那样嫉妒过宋晚情,因为她得到过她梦寐以求的一切。
  后来宋晚情的遭遇提醒着她,萧山冷心冷情,自私自利,不值得她付出。
  不 , 如果她还想活下去,就应该寻找另一条路。
  如果她再不寻求改变 , 到头来她会跟宋晚情一样,沦为萧山的牺牲品。
  于是,她开始暗中谋划一切。
  她偷了他的秘方 , 暗自修习。她成功制出了傀儡 , 控制了他们。
  原本以为这一次欧阳瑞和萧山的交易 , 是她的好机会。
  谁曾想,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这些年她已经能用自身的力量压制体内的毒 , 每次拿解药 , 她都没有吃。她拿去做实验 , 想破解其成分 , 做出永久的解药。
  可惜啊 , 她的计划终究还是流产了。
  被欧阳瑞和夏怡洋破坏了,是她低估了他们的能力?
  不,她没有想到欧阳瑞与夏怡洋的感情那么深,都可以为对方去死 , 却不允许对方为自己受一点点伤。
  这曾经是她最向往的爱情的样子,是萧山的无情粉碎了她的幻想,如今又在欧阳瑞和夏怡洋身上重现,还打败了她。
  这就是上苍的捉弄吧。
  躺在病床上,浑身无力,静静盯着天花板,回顾了自己凄凉坎坷的一生。
  才发现她的一生,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不知过了多久,桑桑十分疲惫 , 手臂很痛很痛,她又想起了刀割入骨的痛。
  欧阳瑞发狂的那一幕太凶残了 , 不过,她的心竟有一点点悸动。
  他原本并非凶残之人,却因为太爱夏怡洋而发狂。
  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好男儿 , 他对夏怡洋的感情 , 令她感动又羡慕 , 这是她终其一生求而不得的事。
  她现在好羡慕夏怡洋啊,如果有一个男人愿意这么为她 , 就算要她去死 , 她也愿意。
  毒虽解了 , 可是身上的伤依然很重。并且 , 因为毒发而麻痹的神经恢复了 , 剧痛袭来,她有些承受不住。
  她很困很累,剧痛却刺激着她的神经 , 让她无法入眠。
  这样的折磨对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是巨大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庄遥去而复返,手上多了一个保温瓶。
  她看了眼表情痛苦扭曲的桑桑,忙将保温瓶放下,取出止痛药,递到她面前:“把药吃了,你会舒服一点。”
  “你为什么要帮我?”桑桑沙哑着问,从小的经历告诉她,黄鼠狼给鸡拜年 , 准不安好心。
  她和庄遥虽在容瑞堡相处过一段时间,但算不上交情 , 顶多只是认识。
  庄遥是欧阳瑞的人,她这样帮自己必然有所企图。
  “你身上的玉佩,是你一直戴着的吗?”庄遥问 , 其实她比谁都焦急。
  现在救桑桑确实不合时宜 , 劳心费力 , 她应该全力以赴去救夏怡洋。
  可她不能无视老师的遗憾,如果桑桑真是老师的女儿。她却没有救她 , 她一定会后悔的。
  “玉佩?”桑桑本能想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 , 手一动扯痛了伤口 , 她脸色惨白。
  “是不是这块?”庄遥张开手掌 , 里面静静躺了那枚鸡血石。
  “还给我。”桑桑激动得想要直起身 , 无奈,她此时连一下都困难。
  “回应我的问题。”庄遥板起脸来,神色肃穆。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越是处于劣势 , 她越不能放松警惕。
  “桑桑,你最好老实回答我,这关系到你能不能活下去。”庄遥冷喝一声,眉心紧拧,纠结着悲伤,让人敬畏。
  桑桑赌气的话就在唇边,却没有吐出来。
  庄遥知道自己这样问她没有意义,她是在萧山身边的人,她擅长说谎和伪装。就算她说是 , 她也不敢轻易相信。
  只是,老师去世多年 , 她不可能将他从坟墓里挖出来去做NDA吧?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法问,自己去判断。
  不过 , 一个两岁的孩子 , 对自己走丢是没有记忆的。所以 , 她要查出桑桑是不是老师的女儿困难很大。
  现在非常时期,她在身边留着这样一枚定时炸弹 , 实在是很不明智的行为,但她必须这么做!
  就算最终没有结果 , 她也无愧自己 , 无愧老师。
  “是。”咬了咬牙 , 桑桑吐出一个字。
  庄遥冷肃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从小就戴着?”
  “是。”
  “你知道这上面有个字吗?”庄遥又问。
  “陈。”桑桑对答如流。
  “你还知道些什么?”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 , 不能成为判断。
  虽然那个字有些隐蔽,只要稍微留心就可以看得到。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个孤儿 , 这玉佩我有记忆就在身上了。庄遥,你不要装神弄鬼了,我既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桑桑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在听到桑桑说她是个孤儿时,庄遥心“咯噔”了一下。
  她的猜测是真的吗?
  她就是老师失散多年的女儿?
  可她没有办法证明,这该怎么办?
  庄遥思绪很乱,唯今之计就是要找到老师的前妻,他女儿的母亲来验DNA才能证明了。
  这件事急不得,她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交出怡洋的解药,我可以继续帮你治伤。”庄遥说着 , 她已经令阿瑞失望了,不能要求太多 , 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她的吧。
  “呵呵……”桑桑笑得很讽刺:“治好了伤再杀了我?何必这么麻烦?我又不是狐狸,身上没有珍贵的皮毛,你为了卖个好价钱 , 特意等我伤好。”
  桑桑用一个故事来讽刺庄遥 , 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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