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坏用手指挖了挖耳朵。“真相是怎样的,你自己知道就好了 , 不必告诉我。不过我还没见过哪个老板对员工这么好的。”
赫连祭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宁奕赶紧拔腿往外走。“得 , 我先走了 , 人呢你自己照顾吧,明天我再过来给她打针。”
赫连祭没理会他 , 宁奕走到门口 , 忽然转头看着赫连祭。“祭,你这辈子,唯一有过耐心的就是这厮了吧。”
说完 , 他就溜之大吉了。
赫连祭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帮她拂去脸上的碎发。
许棉浑浑噩噩的做着梦 , 不知道是梦还是醒,睁开眼看见赫连祭 , 随后又闭上了 , 过了五分钟再次睁开 , 确认了一下。
泛白的指甲抠进掌心里,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努力撑着身体想要起来。
赫连祭的大掌按在她的锁骨处,让她躺好。“做什么?”
“我要回去。”许棉的头还是很晕,可是态度却坚决。
“退烧之前哪里都不准去。”他一如三年前的霸道。
“东家会不会管得太多了点,身体是我自己的,我自己不要了,你管不着。”许棉用力甩开他的手,坐起身子。
头晕的厉害 , 只是坐起来,已经有醉酒的错觉。
“所以我们一定要有关系 , 我才可以管你?是这个意思?”颠倒众生的脸上 , 墨色的眸子几分散漫 , 几分玩味,似笑非笑。
“我……唔……”
赫连祭的身体忽然压了上来 , 把许棉重新按在床上 , 熟悉的味道掠过她的鼻间,一双深邃的眸子饶有深意的望着她。
许棉想要推开他,赫连祭却的大掌却死死的禁锢着她的手腕,“你放开我!”
许棉怒极 , 一双黑色的水眸死死的瞪着赫连祭。
赫连祭的薄唇疯狂的吻着她,许棉奈何不了 , 张开贝齿狠狠的咬了上去。原本以为赫连祭会吃痛的放开她,结果吻却越来越深。
唇齿间沾染着赫连祭血液的味道 , 挣扎的手缓缓停止 , 赫连祭的声音在她的唇边邪魅横生。“你的吻技还是这么生涩,是他没有教会你吗?”
许棉的眼底染上凌厉。
“没关系 , 他没有教会你的,我来教你。”赫连祭的薄唇重新吻上她的,许棉咬紧牙关,不让他的灵舌攻入。
赫连祭温热的手掌滑到她的腰间,用力一捏,许棉的粉唇就张开了。
他趁机吻住她的唇,许棉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他,却没有想到这个动作成功点燃了赫连祭心底的火焰。
赫连祭喘着粗气,扯开许棉衣服的领口 , 薄唇覆上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比许棉还要高很多。
许棉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 , 对赫连祭没有任何反应 , 可是事实却是相反的 , 她的身体诚实的出卖了她,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赫连祭终究是太了解她 , 在她的敏感地带一次又一次的吻着。
许棉被折磨的快要疯了 , 身上早已经湿汗淋漓,赫连祭心底的火焰快要把他燃烧了。大张撕开她的衣服,让她瓷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小腹上剖腹产的疤痕那么明显 , 赫连祭的眼底燃烧着怒焰,原本的柔情 , 化成无尽的疯狂,撕碎她最后的遮挡物,凶狠的冲撞进她的身体里……
“啊!”许棉疼的大叫出声 , 逼出了眼泪。
赫连祭的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弧度。“不需要装作第一次 , 你的第一次三年前就给我了。你忘了吗?你穿着睡衣就迫不及待的跟我去了酒店。”
许棉用手捂住他的嘴巴 , 拼命的摇头。“不要说,求求你,不要说。”
“怎么,有了新欢,就想把过去抹去吗?许棉,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还记得吗?不记得也没有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让你好好回忆。”幽深的黑眸卷起旋涡,深不见底。
赫连祭抓着许棉纤细的腰肢,发狂的律动。
许棉疼的春色发白 , 想要求饶,出口的却变成细碎的呜咽声 , 像是春夜的小猫。
许棉的生涩让赫连祭其实是有些疑惑的 , 她明明已经生了孩子 , 那个男人还时刻陪在她的身边,为什么总是觉得她像是初经人事的小女孩。
动作渐渐放缓 , 从之前的疯狂变成浅浅的温柔。
赫连祭蜜色的胸膛上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 被阳光照在上面的时候,带了点点金色的光泽。
赫连祭的薄唇重新落到许棉的唇瓣上,许棉竟然有些失神 , 他的吻太过温柔,温柔的像是三年前两个人还没有分手的时候。
赫连祭的手掌按在她的手上,一起一伏……
他终究还是要了她 , 明明知道她已经属于了别的男人,还是忍不住把她强要了。
许棉因为太累 , 做到一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 , 赫连祭看了一眼上面存着的名字 , 目光骤然凝起冰洁,按下接听键,却没有说话。
“喂,老板,航班已经通了,我现在过去接您?”梓霖询问道。
赫连祭没说话,梓霖以为许棉没听清,又试探着问道:“喂?老板,你在吗?”
“我是赫连祭。”五个字,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东家?”梓霖一愣,“老板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
“许棉在我这里 , 她睡着了。”赫连祭淡淡的说道。
“啊?老板在您那里啊,那就当我没有打过电话 , 祝东家万福金安 , 跟老板玩的开心。”梓霖显然是怕他的 , 说着语无伦次的话。
赫连祭收了线,若有所思。
这个男人这么没有担当 , 为什么许棉会喜欢。自己的女人跟前夫在一起 , 他不但不担心,甚至还很开心的样子。他甚至叫她老板,难不成那个男人是许棉养的小白脸?
许棉,为了这种男人值得吗?
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 , 声音略微嘶哑。“刚刚谁打来的电话?”
“你的梓霖。”他把手机递给她,眼底血腥浓重。
许棉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问道:“他说了什么?”
“你希望他说了什么?”他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