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们走了 , 棉棉 , 明天看完喜服就回来吃饭吧 , 我给你们包饺子吃。”许毅说道。
“好啊,那我要吃肉馅儿的。”许棉舔了舔唇。
“行 , 明天早上我就去买肉。”许毅和许琴走了。
许棉依偎在赫连祭的怀里。
“在想什么?”他问怀里在发呆的女孩。
“祭 , 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们好像认识很久了。”
“的确很久了。”他的唇边漾起讳莫如深的笑容。
……
第二天早上,许棉醒的很早,去挑喜服啊 , 而且是给自己挑喜服,怎么都觉得特别兴奋。
许棉睁开眼 , 看着身旁眉目如画的男人,一边捂嘴偷笑 , 一边用一根手指在他的脸前细细的勾画他的眉眼。
蓦地 , 手腕被扼住。
狭长的凤眸微微睁开 , 里面精光一片。“又偷看我。”
许棉的脸颊一红。“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
她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挺忐忑的,想要逃,却被赫连祭用力一扯,直接丢回了床上。
许棉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颀长的身影却已经压了上来,修长的手指轻抬她的下巴。“那就让你好好看个够。”说着,他的薄唇就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 许棉却并不介意,她迎合着他的吻,脱掉他的浴袍……
当蜜色的胸膛贴上她瓷白肌肤的时候 , 似是天雷勾地火 , 一发不可收拾。
赫连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 大掌在她的腰间游移,许棉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 热情蔓延。
两个人不停的吻着 , 似乎要把彼此吞进对方的腹中。
没有人想要结束这个吻,赫连祭的长腿缠绕着许棉的身体,动作凶猛……
许棉不再压抑,声音媚人……
一直快到中午,许棉才软绵绵的从床上爬起来。
许琴打来电话 , “喂,棉棉,喜服挑好了吗?”
“啊 , 还没。”许棉的脸一红。
“还没挑好啊,那行 , 我改到们晚上吃饺子 , 中午我和你爸随便吃点吧。”许琴看样子比许棉都着急。
许棉不知道怎么解释 , 赫连祭接过电话,淡定从容。“喂,伯母,早上有点事情耽搁了,所以还没有出门。”
“啊,这样啊,那你们先忙,不急,喜服待在店里也不会长腿跑了 , 你们慢慢忙啊,我就打扰你们两个了。”许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动作急切。
许棉的脸红的像是秋后熟透的苹果 , 她气鼓鼓的瞪着赫连祭。“你干嘛这样跟我妈说啊 , 我妈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赫连祭挑眉。
许棉更郁闷了,刚刚他们两个的确在忙……
许琴明显是听出来了,什么时候她妈也加入了补刀的行列了。“算了 , 我们去看喜服吧 , 得赶在晚饭之前回家,要不然我妈又要碎碎念了。”
“好。”赫连祭挪动修长的腿,走到衣柜前 , 裸着上半身帮许棉挑好了衣服,重新回到她的面前。
许棉看的有些呆 , 这男人真的好看的一塌糊涂,怎么看都看不够。
俊颜蓦地凑近她的脸 , 许棉迅速回神 , 双手软绵绵的抵在他的胸膛上。“你干嘛靠我靠的这么近。”
“让你看清楚一点。”低沉的嗓音撩拨着许棉脆弱的神经。
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妖孽!
许棉胡乱的套上衣服 , 匆匆去了洗手间,如果再跟他再待在一起,她保证自己会疯的。
赫连祭的嘴角上扬,优雅的整理好衣服,出了门。
门外,司夜侯在那里。“东家。”
“让厨师去伯父那里,做一顿午餐。”赫连祭吩咐道。
“好的。”司夜迅速退了下去。
许棉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离开的司夜有些纳闷的看着赫连祭。“祭,你要是有事情的话就去忙吧 , 我可以一个人去看喜服。”
赫连祭拉住许棉的小手,顺着扶梯走了下去。“我今天只忙你。”
这话说的 , 让许棉立刻胡思乱想起来。
果然中国的语言博大精深。
“你脸红了。”他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
“我这是热的 , 热的。”许棉迅速钻进车里。
赫连祭也不拆穿 , 她刚刚在胡思乱想他是知道的。
许棉不擅长撒谎,每次撒谎都会脸红。
他握着方向盘 , 启动车子。
路上 , 许棉的头一直瞥向窗外,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和赫连祭从相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都在脑海里不停的滑过。
她一直想要寻找的是像是许琴和许毅那样的爱情 , 相濡依墨,细水长流。
可是她没有找到 , 却遇上了平生最不想要遇到的冰山一样的男人。
他永远高高在上,像是妖界的王 , 一颦一笑都带着危险。
可是就是这个危险的男人 , 每一次都能让她化险为夷 , 在他的爱情囚牢里越陷越深。
“到了。”赫连祭的嗓音低沉。
许棉回过神,看着那间古老的喜服店,心里竟然有些激动。
她竟然要结婚了。
双腿有些不听使唤,赫连祭按住她的身体,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抱得从容优雅,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许棉挣扎着想要下来,赫连祭威胁道:“或者你想要坐轮椅。”
许棉就真的乖巧的不动了 , 任由赫连祭把她抱进店里。
那是一间老字号的店了,祖上是专门给宫廷做衣服的 , 在北城特别有名。
那会她偷偷来过好多次 , 哪个女孩的心里还没有一个古代梦呢。
都幻想自己穿着仙气飘飘的长裙 , 在古代可以遇到一个公子,两情相悦……
“棉棉。”这已经不是许棉今天第一次发呆了,赫连祭很想知道她那颗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啊。怎么了。”许棉思绪回笼 , 眼神依旧飘忽。
“这套如何?”赫连祭指着展柜里那套红色的喜服 , 大红色的喜服上绣着极其精致的花纹,大袖衫及地,后背上是一只凰。
店员穿着汉服 , 妆容清淡,声音细声细气的。“东家眼光好 , 这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叫做胭脂醉 , 用的是当年吐蕃进贡给皇帝的金丝缎 , 虽然工艺变了 , 但是工序跟以前的一模一样。这样的喜服以前只有皇后娘娘才可以穿到,就连嫔妃们都没有机会试上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