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载着赫连祭去了公司,路上还联络了宁奕 , 他身边女人最多 , 随便借了一个过来。
许棉到集团的时候 , 几乎是冲下车的,集团的职员们看见许棉已经习以为常了 , 她匆匆进了电梯 , 按动18楼的按钮。
电梯在18楼一停下来,她就直奔赫连祭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外面,司夜站在那里 , 看见许棉,似乎并不意外。“许小姐。”
“赫连祭呢?在里面吗?”许棉不停的眺望赫连祭的办公室 , 可是透明的玻璃墙是特制的,根本看不到里面。
“是的 , 但是东家在开会 , 不方便见您。”司夜似乎有些慌张。
许棉从司夜的眼神里看出他是在撒谎 , 绕过他的身体,想要推开办公室的门。
却被司夜拦了下来。“许小姐,东家真的不方便见您。”
“让开!”许棉用力推开司夜,拉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见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坐在赫连祭的身上,赫连祭半躺在椅子上,左手扶住女人柔软的腰肢,女人上下扭动着 , 像妖精一样。“东家,快一点……”
许棉站在那里,像是雕塑一样 , 一动不动。
水眸无声的撑大 , 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
女人听见门响了 , 本能的用衣服遮住胸口,转过身 , 看着许棉。
半躺在椅子上的赫连祭 , 衬衫敞开着,目光冰冷。“你怎么来了?”
“对不起,打扰了。”许棉逃似的离开了。
女人从赫连祭的身上起来 , 声音温柔纤细,“东家 , 我的戏演的还不错把。”
“跟司夜去拿钱。”赫连祭缓缓起身,进了浴室 , 进浴室之前对司夜吩咐道:“把她碰过的东西全部都换了。”
“好的 , 东家。”司夜接了命令 , 带着女人出去了。
许棉从赫连集团出来,脸色很难看,老沈看见许棉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许棉小姐,您没事吧。”
许棉木讷的回眸,眼神里似是有无数悲伤,“没事。”
“那我们回去吧。”
“嗯。”许棉上了车,被老沈送回了赫连老宅。
赫连祭站在18楼的窗口 , 看着楼下许棉离开,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宁可让许棉误会他 , 也不想让他受伤的事情被许棉知道。手臂上的伤有些严重 , 估计短时间之内都不会好了 , 他不想让许棉担心,更不想让她为难。
毕竟现在许棉的身边有一个假秦迹 ,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秦迹是假的 , 只有许棉不知道。
赫连老宅里,宁奕看见沈岸也是被他的脸吓了一跳,跟六年前的秦迹一模一样。
沈岸看见宁奕 , 自然是认得的,“宁医生。”
宁奕锐利的眼眸扫过沈岸。“你知道我是谁 , 那就说明你在国外待了很多年。”
沈岸勾唇,“宁医生不用刻意来套取我的话 , 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 , 我的确从国外来的。”
“这样说来 , 你和祭的仇恨是从国外开始的。”宁奕分析道。
“这就不劳宁医生操心了,这是我和赫连祭之间的事情。”
“祭是我的兄弟,他的事情我自然会操心,更何况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想要祭死,你的如意算盘打得早了一点。”
沈岸的瞳孔微微缩了缩,这样的小细节丝毫没有逃出宁奕的眼睛,看来他的猜想是对的。
“我不懂宁医生在说什么。”沈岸坐在沙发上,垂下眼眸 , 不去看他,宁奕在国外是出了名的微表情心理学的专家 , 所以他知道在宁奕的面前 , 只要对视就一定会被看出破绽来。
宁奕扫了一眼地面上还没有被修复的大理石地面 , 露出两颗小虎牙,“你说这宫灯挂的好好的 , 怎么就突然掉下来了呢?而且不偏不巧砸的刚好是许棉站的位置。”
“可能是年久失修了吧 , 毕竟这种老宅子,偶尔出现一些小状况,是正常的。”
“这个宅子 , 每年从内到外都会进行整修,从来没有出过事故 , 怎么你一来就这么巧呢。”
“宁医生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我做的了。”
“是不是你我不知道,但是肯定跟你是脱不掉干系的。”
“哦?宁医生该不会医生的身份是假 , 算命卜卦的身份才是真吧。”
“看来我说对了。”宁奕了然的勾唇。
“宁医生不要急着下结论 , 不管是当医生还是做算命先生 , 首先你都要让对方信服,我昨天刚来老宅,我再笨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手,毕竟这样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是吗?可是在我看来对你的好处太多了。宫灯砸下来,祭肯定会奋不顾身的救她,到时候宫灯断送了祭的性命,跟你没有关系。若是失败了,刚好你可以英雄救美就下许棉,到时候许棉肯定会感激你 , 加上你假扮秦迹的身份,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跟许棉求婚。”宁奕分析的很到位。
“宁医生不仅喜欢给别人算命 , 还喜欢自己构思剧情 , 可惜啊 , 让你失望了,刚刚那些不过都是你自己的幻想罢了。”
“你敢说这些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宁奕逼问道。
“不是。”秦迹反驳。
“你的演技真是不赖 , 可惜啊 , 刚刚你的眼神把你给出卖了。”
沈岸的眼眸“咻”的眯成一条缝隙,这让宁奕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宁医生即便猜到了又如何,你没有证据证明我不是秦迹 , 更不能证明那些是我策划的。”
“所以你好好的珍惜你的姓名,作为医生我有一万种方式可以让你死的不知不觉。”宁奕发狠道。
沈岸说不怕是假的 , 果然赫连祭身边的人,个顶个的都是危险角色。“宁医生别忘了 , 你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 不是杀人的刽子手 , 更何况中国是讲法的地方。”
“可惜我跟你一样,都不是中国国籍。”
沈岸起身,明显有些慌了,刚好许棉从门外进来,他走上前,看见许棉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疑惑。“棉棉,你怎么了?刚刚出去做什么了?怎么弄的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