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棉的双手搂住赫连祭的脖颈,笑容像是野猫一样 , 带着些性感。“你是我的老公 , 法律上是允许的。”
“你这个妖精。”赫连祭吻上她的唇 ,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身上的衣服被赫连祭撕扯着 , 那白色的猫尾在床上胡乱的摇摆。
许棉主动褪去赫连祭身上的衣服 , 隔着月色也可以看出那健硕的胸膛,以及性感的人鱼线。
北城的夜有些残冷,落地窗前的白色窗帘 , 被风吹的凌乱,床上的两个人不停的翻滚 , 修长的双腿压上她纤细的腿,惹得身下的小女人不停的扭动着腰肢……
不知道是谁诱惑了谁,只有不停交缠的身影 , 在凌乱的白色床单上一次又一次的绽放。
月上柳梢头 , 繁星缀天幕。
这一夜 , 赫连祭和许棉乐此不疲的要着彼此,赫连祭从来不知道许棉如此热情,天蒙蒙亮的时候,许棉才沉沉的睡去。
天一亮,昨晚关于赫连祭、秦迹和许棉三角恋的新闻已经悄然散去,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可是这只是表象而已,别墅的门口从凌晨就被媒体的车辆围的水泄不通,那些媒体举着话筒,上面的标志都很陌生 , 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 蛰伏在别墅的周围 , 待赫连祭和许棉一出门的时候 , 十几辆保姆车就涌了上去,举着话筒 , 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许棉小姐,请问您是不是就是秦迹的初恋女友?”
许棉看着记者 , 手微微攒成拳。
赫连祭把许棉护进怀里,用西装罩住她的头,不让闪光灯刺伤她的眼睛。
司夜带着保镖们迅速从别墅里走出来 , 把记者隔离开。
记者却似乎是早有准备,直接用喊得:“许棉小姐 , 外界传闻你为了嫁进赫连家不折手段,先后勾引了秦迹和赫连祭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请问您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许棉的脑袋“嗡”的一下子 , 像是炸开了 , 在她心里的结终究还是被人扒出来了 , 甚至还镀上一层金钱的铜臭味。
“许棉小姐,我听说您和秦迹在您高中的时候就恋爱了,明天却要嫁给赫连先生,是不是因为赫连先生才是赫连家正统的血脉,还创立了市值几百亿的DK集团,所以您选择背叛秦迹,对赫连先生投怀送抱。”
“你们是哪个杂志社的记者?”赫连祭看着记者们话筒上的标识,这些标识从来都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 , 更何况昨晚的新闻已经封杀掉了,他还下令禁止任何媒体发布关于这件事的新闻 , 违抗者吊销记者证 , 十年不得入行。
除非这些人真的不想活了 , 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忤逆他的话。
“赫连先生 , 请您谈一谈跟许棉小姐的感情吧 , 您是不是第三者插足,横刀夺爱,介入许棉小姐和秦迹的感情当中。还是许棉小姐为了钱背叛了秦迹 , 对您投怀送抱,请问是哪一种。”记者把话筒对准了赫连祭。
赫连祭狭长的凤眸眯成一条线 , 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焰,几乎要冻结了头顶的空气。“你算个什么东西 , 来质问我。”
记者被赫连祭这样一问 , 整个人都呆住了 , 虽说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当面对让人闻风丧胆的鬼魅男人的时候,还是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到了,举着话筒半天没说话。
其他记者立刻补上来,“赫连先生,您不回答是不是默认了外界的传闻,其实许棉小姐是背叛了秦迹,为了钱跟您在一起的。”
“许棉和秦迹已经分手六年了,现在是我的女人 , 听不懂?”他的语气接近冰点。
“可是毕竟她曾经是秦迹的初恋女友,这是摘不掉的标签 , 更何况您和秦迹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 于情于理 , 您都不应该抢自己弟弟的女人吧。外界传闻赫连先生其实是为了报复秦迹,所以故意夺走了他心爱的女人 , 请问是不是这样。”
矛头一下子全都变了 , 直指赫连祭,这明显是有预谋的。
赫连祭眼底浮着碎冰,看着角落里那个带着得意的男人 , 心里了然,他淡漠的眸子扫过众人 , “我从来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你说,为什么有些人不知死活呢?”
他眯起细长的双眸 , 周遭的空气像是一个黑色的巨大旋涡 , 死亡的气息笼罩下来。
众人有些怕了 , 往后退着,角落里的男人见大家要临阵脱逃,赶紧戴了墨镜走了过来,举着手里的一沓照片说道:“我想问一下许棉小姐,你是真的爱赫连祭吗?”
许棉透过衣服的缝隙,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他的身影好眼熟,虽然刻意压低了嗓音,可是这个嗓音还是觉得很熟悉。
“你不说话就是否认了,也难怪 , 毕竟像你这样,可以同时勾引三兄弟的女人 , 的确有手腕。大家看一下我手里的照片 , 这是许棉小姐勾引赫连家三少爷赫连洛枫的照片 , 被人偷拍下来的。”
男人把照片分发给大家,那些记者照片还没看到就马上做出惊呼状。
“我的天 , 许棉也太不要脸了 , 竟然三兄弟都不放过。”
“就是啊,看这照片的背景是在赫连老宅吧,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 , 勾引男朋友的弟弟,真是下贱。”
“这算什么 , 你们看,许棉这张照片衣不蔽体,就在客厅里啊……”
“啊!”
记者的话刚一落地 , 赫连祭一脚就踢到了他的肚子上 , 记者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 , 落地的时候,双腿是跪在地面上的。他捂着肚子,手里的照片散落在地上,可以看见许棉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被赫连洛枫压在墙壁上。
赫连祭的眼睛骤然变得猩红起来,他走到那个记者的面前,忽然蹲下身体,修长的手指扼住他的手腕,话语中的冰寒像是一把冰刀 , 不断凌迟着他的血。“把你刚刚的话再重复一次。”
“我……我什么都没说,赫连先生 , 您放过我吧 , 我错了。”记者求饶道 , 脸色像是见了鬼一样,煞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