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祭性感微薄的唇瓣上敛出一道淡淡的笑痕。
许棉咬牙,翻身压在赫连祭的身上,“不准笑!”
“好。我不笑。”他的唇上笑意那么明显。
“你还笑!”许棉低下头 , 手捂住他的薄唇。
这样近的距离 , 即便是在逐渐暗沉的暗下来的暮色里 , 还是可以看清楚那张盛世美颜。
许棉的心跳不停的在加快,赫连祭忽然用力一扯 , 许棉毫无准备的低下头 , 粉唇碰到他的唇瓣上,温温软软的。
红晕从她的脸颊迅速蔓延到耳根,心跳加速……
赫连祭忽然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处。“听见了吗?我的心跳。”
“嗯 , 听到了。”许棉闭上眼经,赫连祭额心跳总是有让她静心的作用。
赫连祭又拉着她的手放到她的胸口 , “这是你的。”
“啊,对啊。”许棉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的心跳比我快很多。”赫连祭英俊的面孔在若明若暗的光线里蛊惑人心。
许棉的心跳的更快了,“那个……我……心跳吧……”
许棉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 怎么解释似乎都不太对。
“棉棉 , 你承认吧 , 其实你真的很爱我。”他的眼底泄露依稀温柔。
许棉不说话,闭上眼睛,佯装睡着。
这一招果然好用,赫连祭见她睡着了,就抱着她回了别墅。
许棉想啊,尴尬总算是躲过去了,否则刚刚那种情况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反应。
不过赫连祭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声音呢。
许棉有些疑惑,小心翼翼的睁开半只眼眸,恰好碰到赫连祭噙着薄笑的狭眸 , 她赶紧死死的闭着眼睛,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赫连祭没有动 , 许棉想赫连祭也许并没有看见 , 这次壮着胆子睁开水眸 , 刚好撞进他浓如黑墨的黑瞳里。
“不装睡了?”他慵懒的躺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枕在头下 , 样子危险魅人。
许棉咬牙。“你知道我装睡还抱我回来。”
“我以为你在跟我撒娇。”低沉的嗓音撩拨着许棉脆弱的神经。
“我……的确很喜欢你。”许棉说完 , 就立刻扯过被子盖在脸上。
赫连祭的眼底眸光熠熠,掀开被子,看着许棉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 “再说一次你喜欢我。”
“我说过了。”许棉别过头,说这个多难为情。
“说不说。”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腰间。
“不说。”许棉拒绝道。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赫连祭的手轻柔的在她的腰间游移 , 像是在弹一首优美的钢琴曲。
许棉最怕痒了,弓着腰 , 不停的扭动身体 , “咯咯”的笑出声来。“别闹了 , 赫连祭,我错了。”
“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他挑眉。
“那这样呢?”许棉忽然抬起身体,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啄他的薄唇。“这样可不可以原谅我。”
赫连祭的眼睛里镀上一层异样的色彩,喉结滚动,蓦地,颀长的身影压了上去。“棉棉,你这个妖精。”
“啊?……”许棉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已经被赫连祭铺天盖地的吻席卷了……
赫连祭的大掌从她的衣襟处探了进去,揉捏着她腰间平滑的肌肤。
薄唇依旧吻着她 , 始终没有离开那两片柔软的唇。
衣服上的拉链被赫连祭拉开,露出里面纤细柔软的身体。
赫连祭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粉唇 , 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我要你 , 棉棉。”
“嗯。”许棉羞涩的回应了一声 , 下一秒,身体已经被赫连祭用力的揉进怀里,几近疯狂的索取……
“唔……”许棉的声音如泣如诉 , 两个人的身体深深的陷入大床里 , 墨发凌乱的散落在床单上,随着每一次的翻滚,贴在她凝着汗珠的香肩上。
“棉棉 , 我爱你……”他叫着她的名字。
许棉动情的望着他,生涩的回应 , 双腿缠着他精壮的腰际,那一刻许棉觉得自己像是踩在云端,始终落不到地面上……
这一晚 , 赫连祭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 , 早上醒来的时候 , 许棉觉得自己根本就是经历了一场噩梦,比高中时的军训还要可怕。
军训一个月,顶多是四肢不能动,可是她现在是浑身都动不了了。
那个男人体力真好,不是说经常熬夜的男人身体素质会不行吗?赫连祭果然是个禽兽。
房门从外面被推开,赫连祭端着一碗蟹肉粥走了进来,坐到床边,扶起床上的许棉。
许棉舔着唇瓣。“靠着海边生活真好,吃海鲜都不用花钱。”
“你喜欢我们可以把这里买下来 , 以后就在这里生活。”她想要的,他从不会拒绝。
“啊?买岛啊。”许棉吃了一口粥 , “那个 , 祭 , 我能不能问问你,你是不是特别有钱。”
这岛说买就买啊 , 说的就好像是去商场里买衣服一样简单。
“我不知道有前是个什么定义 , 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你想要的,哪怕是整个北城 , 我也可以买下来送给你。”微风拂过,他眯起眼 , 宠溺的无可救药。
“你真的好有钱啊。”许棉咋舌,以前这样的男人她只在电视里见过。
许棉喝掉了一碗粥 , 赫连祭帮她拿过衣服穿上。
许棉觉得自己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 , 被赫连祭这样照顾着 , 宠着。
“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赫连祭知道自己很无趣,生怕委屈了许棉。
“你昨天教会了我看财务报表,今天能不能教我一点别的。”许棉很是期待。
“你似乎对这些很感兴趣。”他记得她从来不喜欢数学的。
“也谈不上感兴趣吧,只是不讨厌,我每次想到那些数字代表着钱,我就特别兴奋。赫连祭,你一定要好好教我,保不齐将来我成了一个什么最年轻的经济学家也说不定呢。”许棉又在幻想了。
“你以前不是想要当一个钢琴家吗?”赫连祭不相信许棉会不喜欢钢琴了。
“钢琴家?”许棉的目光黯淡下来。“那些只是以前不懂事的时候的想法罢了,现在我只想要踏踏实实的学会一样本是 , 好好工作,不给你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