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卢心水无力反抗 , 只有任余析蛮横索取。
渐渐的 , 她的呼吸节奏急促了起来。
余析故意用牙齿咬住她的衣服 , 慢慢扯动 , 像是戏虐,又像是引逗不听话的小野猫。
卢心水惊心一颤:“你这个变态!”
余析没有搭理她,自顾自的继续。
其中乐趣,只有他自己放能体会。
“嘶”!
过程中,偶尔还能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
那是对卢心水的一种折磨…
“王爷你放过我吧!
她的心里慌措不安,余析简直太变态了!
挑弄中,余析的身下一团火焰 , 胀的浑身躁动难耐。
可他仍然不紧不慢的进行……
卢心水的衣服基本变成了破布条 , 东破一块儿 , 西掉一段,大小不一,像是被狗啃的。
尼玛好牙口啊!
她感受到空气于肌肤的直接碰触。
大片的白皙,隐隐现现,遮掩中有露。
卢心水心里“嘎噔”一下,扯开嗓子:“不要……”
话没喊完,门外传来了盛序急切的呼唤。
“三哥!三哥我现在方便进去吗?三哥!”
余析突然觉得自己好惨,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身体出什么状况。
比如说,不行了!
他转头朝门口大喊一声:“外面儿等着!不方便!”
门外鸦雀无声。
卢心水原以为得救了,刚释放的紧张情绪又提了起来。
难不成余析今天一定要睡了她才肯罢休。
卢心水慌忙说道:“骏王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王爷,王爷赶紧去处理吧!”
他刚要开口,门口盛序的声音又响起了:“三哥,你快点儿!”
余析:“……”
什么亲弟弟啊!就是一搅屎棍!
坏他好事一个顶俩!
盛序整天睡了这个睡那个,他只不过想睡卢心水一个!
要不要这么难!
“王爷快去 , 别耽误时间了!”卢心水突然觉得,盛序是一个大好人。
余析没辙 , 今天黄历上可能写着不宜同房。
尼玛这事儿还要选日子吗?!
他松开了压制住卢心水的手 , 翻身下床 , 一脸不爽 , 像谁欠他千八百两银子似的。
卢心水终得解脱,两只胳膊已经麻到失去了知觉,跟假肢差不多。
余析突然用力按住了她肩膀上的两处穴位。
“你干嘛!”卢心水紧张的挪动。
“别动!”余析厉声道:“不想享受那次麻疼痛的滋味,就给本王老实点儿。”
卢心水愣了一下,乖乖巧巧的任余析在穴位上揉了一会儿。
她胳膊不但恢复了知觉 , 而且没有那种血液流通后的难忍。
呆滞的望着余析认真的样子 , 她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这个男人 , 她怎样都琢磨不透。
余析眼神复杂,坚定的说道:“本王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卢心水:“……”
她从余析的眼中看到了担忧和害怕。
余析也会害怕?怕什么?!
她这不已经没事儿了吗?
两人四目相对,互相凝望,似乎各自卷入,彼此深陷。
失魂勾魄时,门外的喊叫声又想了起来:“三个,王嫂身体还虚弱着,你别太猛,一二三意思一下就行了!”
余析:“……”
卢心水:“……”
两人被盛序的话语打乱了状态,变成了单纯的眼对眼,还有一丢丢小尴尬。
房间桌旁 , 盛序抿嘴微笑:“呃…打扰三哥做运动了。”
余析则阴着一张脸,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卢心水换上了余析的灰色绣锦服。
衣服穿着又长又大 , 还她走路一绊一崴 , 不得不用手提着。
袖子也是挽了好几层 , 才露出手的。
盛序见他不作言语 , 试探说道:“三哥,你说句话,不然我发慌!”
卢心水手中抱着几乎碎成破布条的衣服走到余析面前:“我就不打扰王爷们议事,先出去了!”
她见余析点了点头,刚要走了两步,就被盛序拦了下来。
“这衣服……好啊!”盛序眼睛尖锐,好奇心也重 , 最厉害的是不知死活。
他从卢心水怀中扯起衣服 , 歪头对余析道:“三哥 , 你们够狂野的,原来是累的没力气说话了!”
卢心水:“……”
狂野他个大头鬼!
她正要从盛序手中拿过衣服,就听到“啪”的一声响动。
扭头一看,余析一身怒火拍桌而起。
盛序手一抖,松开了衣服,刚好掉回卢心水怀里。
余析冷眸如刀锋般扫向盛序:“序,信不信本王让你变太监!”
“父皇还想让我传宗接代呢!三哥你这样不好!”盛序立马后背发冷,感觉整个房间都变的阴森恐怖。
他知道,余析炸毛,后果很严重。
余析冷冷的说道:“父皇那么多儿子,不差你一个!”
盛序:“……”
他立刻一本正经的说道:“王嫂请慢行,我就不送了。”
一秒钟变正经…
没错,只需一秒钟!
广骏王盛序就是这么高能!
待卢心水出屋 , 盛序回到桌旁落坐。
他一脸严肃谨慎,与方才成强烈对比:“我已经查到 , 东宫悄悄的把梁御医的家人软禁了起来 , 而此前三哥下身的伤 , 正是梁御医负责 , 此事怕跟王嫂中毒脱不了干系。”
这几日,余析寸步不离卢心水,调查的事情全部压到了他的身上。
很明显,下毒之人真正的目标是余析。
只是他们没能想到,余析会舍得把玉骨扇送人 , 以至于卢心水躺枪。
“枭羌啊枭羌 , 本王不想让他死 , 他确不肯让本王活命。”余析一声苦笑,随后陷入了沉默。
太子枭羌心胸狭窄,定不会容得他这根眼中钉。
可他确一直顾念兄弟情谊,夺权不夺命。
而枭羌确对他出手阴险狠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皇家无亲情,就是如此吧!
见余析不语,盛序继续说道:“王嫂中的是西域奇毒,幸好中毒不深。可没有解药无法彻底化解,现在只不过暂时控制住了,可一个月之后还会毒发 , 到时候怕大罗金仙难救。”
卢心水的平安只是一时的,没有解药 , 那就只有一个月的命。
虽然御医们正在齐力配置药物 , 可成功性微乎其微。
能清楚部分毒素 , 让卢心水醒来 , 已经是不可能的可能。
“不要让你王嫂知道!”余析眉头紧锁,这也正是他最着急的事情。
一想到卢心水会死,他就感觉痛心疾首。
盛序点了点头:“那……救卢子靖的事情可以说吗?”
余析是个别扭的主:“也不行!她若是问起,随便拿话搪塞一下就行!”
他可不想让卢心水知道自己屁颠屁颠的为她办事。
以后卢心水岂不是会更加有恃无恐的骑到他头上。
他还有翻身的可能吗?!
想到以后……
那要卢心水能好好的活下去才会有。
盛序一脸崇拜的看向余析:“三哥真是千古第一王,太伟大了,所以……我绝对不会向三哥学习的!”
他刚正经了没两句,又开始了。
余析:“……”
盛序就这德行,他能怎么招!
“下毒之人 , 必有解毒之方!”余析站起身 , 走到盛序旁边:“明天开始 , 盯紧东宫,枭羌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枭羌肯定怕余析拿到解药严加防范。
东宫越是担心,余析就越有机会得知解药的下落。
正在他俩商议的如火如荼之际,老管家敲门而入。
“禀王爷,御史大夫公子寒大人来访,说是要见您。”
余析跟盛序互相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笑逐颜开。
与盛序的笑不同,余析的笑中蕴藏着丝丝醋意。
很显然 , 公子寒定是为了卢心水而来。
客厅中,公子寒一派优雅的坐在椅子上 , 上方正对余析。
他温文儒墨 , 眉目清朗如画 , 身姿高挑如冬日雪中的松柏 , 一片白芒中,柔暖伫立的青。
清秀的面容,附带几分洒脱之气,偏偏君子之风。
他静静的坐着,像天山上徐徐升起的暖阳 , 普照冰雪大地。
一身浅绿色锦缎 , 袖口处露出暗绣梅花镶边 , 黝黑飘逸的发,一半披肩,一半以羊脂玉冠束起,自在舒服,给人柔和亲切的感觉。
公子寒温和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下臣此番前来的目的,王爷定是心中有数,那下臣……”
“开门见山!”余析冷冷观望公子寒,越看越来气。
自从娶了卢心水,余析每次在朝堂上,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他是门阀世族的重要一员 , 东宫的势力中枢,从前只觉得是政治上的不合 , 现在私下里也不爱待见他。
余析摆明了不爽公子寒。
公子寒是卢心水的老相好,他为什么要爽!
盛序对这位醋坛子三哥很无语。
人家公子寒已经挺直接了 , 上来就说出目的二字 , 只不过文雅了一些。
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呢!
盛序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容:“御史大夫跟广临王府素无来往,此番怕是为了女人吧!”
“的确如此。”公子寒自始至终 , 嘴边含着浅笑,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半月之内,下臣定当把解药送到王爷手中。”
即使余析对他没有丝毫客气,他也能从容面对。
此前他跟卢心水之间关系暧昧不明,一顿在京都城内掀起几番波澜。
现在卢心水是余析的女人 , 余析讨厌他也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