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周一有空 , 对了,周末有一场舞会,到时候你会来吗?”景柏然正式向众人宣布她是景家遗落在外的孩子,她希望这一刻,有朋友为她见证。
“好。”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外面 , 泊车小弟将车开过来,容君烈弯腰将小鱼儿放到后座,给他系好安全带 , 然后回身看着她们亲亲密密地走出来 , 他走过去顺势将叶初夏带进怀里,道:“郁小姐,你怎么回去?”
郁馥心心里不怎么好受,她抚了抚头发,“我随便走走,你们不用管我。回去吧。”
叶初夏点点头,然后坐进了车里,容君烈快速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里,驱车上路。一直走出老远 , 才听到叶初夏感叹道:“其实心腹跟韩非凡很登对。”
如果他先遇上郁馥心,也会爱上她吧。
容君烈“嗯”了一声 , 专心开车。叶初夏回头,路灯投射下来的光线忽明忽暗,他的脸色也忽明忽暗,叶初夏叹了一声,又道:“其实我跟你也很登对。”
容君烈再也绷不住,脸上染上一抹笑意 , “什么时候这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这么会说话了?”
“你刚才不是一个劲的给我盛银耳莲子汤么?”叶初夏嗔怒地瞪着他,然后心情莫名就好起来。容君烈想起刚才的事,就觉得憋闷 , 自己这个现任,怎么就输给了过气前男友兼前未婚夫了呢?
“他追出去跟你说了什么?”到底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 结果惹得叶初夏一个劲的笑,她还以为他不在意呢。
容君烈恼羞成怒,作势要挠她的痒,她连忙躲开,笑着嚷嚷:“小心开车。”
回到家时,容君烈从后视镜里看到小鱼儿已经睡着,他解了安全带,将要下车的小女人拖回怀里,牢牢地禁锢着 , 手在她身上几个怕痒的地方挠着,恼恨道:“嘲笑我是吧 , 我今天把我这辈子的脸都丢干丢净了,你说你要用什么来赔我?”
叶初夏笑着躲,却被他堵在了驾驶座里,根本就无从可躲。后座上,小鱼儿受到惊扰,动了动,又睡过去。叶初夏怕将他吵醒了 , 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笑太大声,结果自己拼命忍,反而那痒就越是厉害 , 在容君烈怀里扭来扭去。
没一会儿功夫 , 某人的呼吸就紧了起来,眼神也渐渐变得幽深,叶初夏敏锐的感觉到某人的反应,她的笑僵在了唇角,动也不敢动。
容君烈呼吸乱了,他凝视着身上的人,沙哑道:“小九,我不想忍了。”
叶初夏看到后面睡着的小鱼儿,嘴角抽了抽 , 什么叫玩火自焚,现在自作自受了吧。她咬着唇的样子极是撩人 , 容君烈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倾身就去吻她,叶初夏挣扎,后背抵着方向盘,整个人都陷进他怀里,她根本就躲不了。
容君烈的手从她微敞的卫衣领口探了下去 , 他满足的叹了口气,叶初夏却窘得想打个地洞钻下去,孩子就在后面睡着 , 他也不知道看地方。
也许真是因为这样 , 她的身体反而可耻得更加敏感,胸口火辣辣的,似要将她焚灭,她扭动着要躲开,膝盖却碰到他的坚硬,他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却更加兴奋了。
叶初夏脸上红得都要滴血了,就在这时,窗外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人 , 痞笑着隔窗看着他们,“都说容少百无禁忌 , 最爱在高难度的地方行风雅之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某人正在兴奋时,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影跟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立即就软了,他迅速将叶初夏的衣服拉下来,也幸好他们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段,否则他一定灭了窗外的人。
叶初夏吓得连忙滚到一旁的副驾驶座上 , 羞愤得想一头碰死。容君烈来不及安抚她,降下车窗看着车外不知何时出现的俊逸男子,一脸的阴沉,“你看到了什么?”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十足的危险 , 池渊就是看到了什么 , 此刻也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什么也没看到。”
池渊看着他的神情,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说错一个字,他就有可能灭了自己。识事务者为俊杰,他才不会傻兮兮地承认自己其实看到了两团白花花的某物。
叶初夏拉好自己的衣服,恨不得一脚将容君烈踹死,也来不及追究出现在这里的帅哥是不是走错路了,跳下车抱起后座的小鱼儿 , 急匆匆地冲进别墅去了。
池渊看到她怀里的孩子,总算明白为什么容君烈的表情那么在乎 ,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那个让他束手无策的女人。这下他更得将自己刚才看见的东西从脑海里清除。
容君烈雅兴被扰,拉着张冰山脸,看也不看池渊那张桃花脸,转身往别墅走去。池渊在他身后怪叫一声,“喂,你不能有了新欢忘旧爱啊?”
容君烈眉头锁紧,回头狠瞪着他 , 直到将他瞪得心虚不已,他才收回目光,扭头继续往前走 , 池渊不甘心 , “我说,哥们,在学校,好歹我们也被传过是BL,你怎么好意思抛弃我啊。”
容君烈想杀他的心都有了,他咬了咬牙,怒道:“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咦,你怎么知道?”池渊不怕死的撩拨他,容君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 回头走过去揍了他一拳,别墅上空顿时响起一声哀嚎声 , 吓得树上休憩的鸟儿扑棱棱飞远了。
进去时,叶初夏已经安顿好小鱼儿,她本来不想下楼来,想了想,还是下来了。客厅里,容君烈与池渊面对面坐着 , 池渊一脸郁卒地揉着自己的肚子,神情哀怨极了。
容君烈丝毫不受影响,叶初夏摸了摸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 在心里安慰自己 , 容君烈不可能迷人到男女通吃。容君烈听到脚步声,回头向她招招手,叶初夏恨死了他这个动作,总感觉自己就是一条哈巴狗,他一招手她就凑上去。但此刻有外人在场,她也不好让他没面子,只好磨蹭着走过去。
“池渊,我太太叶初夏。”容君烈冷淡的介绍,末了 , 他对叶初夏说:“你不用把他当人看,他住两天就滚。”
池渊捧着脸看着叶初夏 , 他总算见到传说中的人物了,这个当年搞得容家人仰马翻的传奇女子,其实也不怎么美嘛。
眼神若有似无的瞟向她的胸口,先入为主,总觉得眼前看到的还是白花花的两团。容君烈见他委琐得一直盯着叶初夏的胸口看,毫不客气地一抬脚 , 一只拖鞋就飞向了池渊的额头,惨叫声再起。
容君烈索性也不穿鞋子了,光着脚牵着叶初夏的手往二楼走 , “二楼禁地 , 一楼你自便。”
“喂,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容君烈无视他的哀怨,揽着叶初夏消失在二楼楼梯口,池渊暗骂:“有异性没人性。”
…… …… ……
叶初夏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家的养父母,拖了几天,就再也拖不下去,星期六这天,她一大早就起来,给小鱼儿穿了一身海军服 , 小家伙显得更加帅气,容君烈难得休息一天 , 见她不睡反而神采奕奕,极是哀怨。
叶初夏安抚地吻了吻他的脸,结果却惹来他更放肆的掠夺,好不容易从他身下逃开时,她的衣襟已经敞了大半,容君烈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 撑在床上看她整理衣服,那样子怎么看怎么迷人。“需不需要我去?”
她摇了摇头,“我带小鱼儿去就成了 , 你就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那有没有奖赏?”这几天他都只能抱着她不能吃 , 已经憋到极致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她,憋得他每次都要冲冷水澡才能解决问题。
叶初夏白了他一眼,真想看看他脑子里成天都装了什么。
开车去了慈恩画廊,叶荀与念慈恩都在,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牵着小鱼儿下车,推门进去时,念慈恩看到她 , 急忙迎过来,“小叶子 , 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我打电话也关机,你知不知道你爷爷他去世了。”
“我前几天去看过爷爷后回来就病倒了,知道爷爷去世了,我让大哥带我去拜忌过他了。”叶初夏扯着谎道,叶荀看到她 , 向她点点头,仍旧是极疏离的态度。
也许这辈子,他也不会像一个父亲一样对她呵护倍至了 , 因为只有叶琳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妈 , 我来是想跟你说件事儿,希望你不要怪我。”
念慈恩看了一眼远处的丈夫,然后回头笑盈盈地抱起小鱼儿,道:“前面有家咖啡厅,我们去前面聊吧,小鱼儿,还记得外婆吗?”
好几年没见了,小鱼儿又小,哪里会记得。但他到底是个伶俐懂事的孩子,连忙脆生生的叫她外婆 , 喜得念慈恩一阵阵的乐。
进了咖啡厅,念慈恩给小鱼儿叫了一个冰激凌 , 给自己叫了红茶,给叶初夏叫了杯摩卡咖啡。两人聊了些家常,叶初夏问她,“妈妈,爸爸现在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