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想了想,摇摇头 , 反正她又不是活给他们看得,管他们说什么去吧!
她现在还是心理忍不住甜滋滋的。
这时候 , 手机响了 , 打电话的是初夏的母亲。
她看到来人姓名的时候,忽然愣了一下 , 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 立刻让罗悦安静一下。
接了电话 , 她连忙道:“妈妈,这么晚了,您找我什么事儿?是医院里有什么事儿吗?”
初母现在坐在房间的窗户旁边,她坐在轮椅上面,只是身体比之前好了一些,护工担心的站在旁边。
今天夫人的情绪不太好 , 自从看了那些报纸之后。
毕竟上面写了许多初小姐的坏话。
“初夏 , 你现在在哪?”初母问道。
初夏迟疑着道:“我在我朋友这里住几天。”
“为什么不回家住?”初母又问。
初夏咬着嘴皮,只好道:“妈 , 反正住家里也没什么事儿,我住朋友这一段时间。”
“你是不是和你爸爸之间闹矛盾了?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初母的声音严厉起来。
想到自己爸爸对自己的态度,初夏又难过起来,她也想回家,想等着母亲好了,把她从医院接回来,但是父亲那样,恐怕这样下去,连母亲也要气的病情更加严重。
“是有点矛盾 , 不过妈妈你不用担心,我回头和爸爸好好说说 , 只要您身体没事儿就好了 , 公司那边也有人看着 , 您不用担心。”
初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问道:“你和严氏总裁严坚白之间是怎么回事儿?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就算他不喜欢你 , 就算他性取向不明确?初夏 , 你记住 , 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维护我们初氏的名誉,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初夏默默地听着,她倒是真的忘记了向母亲说明这一切了。
初母对严坚白是有些了解的,她之前管理初氏的时候,和严氏打过交道 , 对于严坚白的人品 , 她是信得过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短短时间内出了这么多事儿,更重要的是 , 连自己心爱的女儿也卷了进去。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不管严坚白实际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初氏还是要专注自己比较好,让初夏远离那个男人。
“妈妈,其实你误会了,我也正准备向您解释这些事情的。”初夏叹了一口气。
初夏开始对初母说起这些时间以来发生的这些事情,以及严坚白今天对自己表白的事情来。
听了初夏说的那些话,初母好半天没有说话。
她现在老了,又一直病着 , 虽然初氏现在稳定,但是不知道哪一天或许遇到什么事儿 , 就垮了 , 而且初夏又是一个女孩子 , 让她身上挑着这么沉重的担子。
若是严坚白对她是认真的,那就还好,可是假如真的只是利用呢?
不过 , 初母也是一个冷沉的性子 , 对于现在处于恋爱时期的女人 , 知道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道:“既然这样,那我也稍微放心了,只是你要和你爸爸好好说说,你们俩之间说清楚,好吗?”
初夏点了点头。
“爸爸和你说了什么?”初夏又忽然问道。
“你爸爸说 , 他管不了你了 , 还总是不听他的话,初夏 , 有时候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初母平静的道。
初夏只好‘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次日,初夏和严坚白说了一下,两个人一起去了医院看望初母。
初母自然也没说什么,不过今天早上的报纸她看了。
上面已经对严坚白和初夏的事情做了澄清。
可见严氏那边动作很快,立刻找人进行了公关。
报纸上说,林琪琪苦苦恋着严坚白多年,求之不得,又因为嫉妒 , 才对初夏恨之入骨,想让她被人耻笑。而且严坚白是直男无误。
据说现在林氏和严氏成了死对头。
大家似乎也看出了点矛头来。
因为这件事儿 , 林琪琪身上也有不少东西被挖了出来 , 以及她之前喜欢严坚白的那些证据 , 等等。
这件事情翻转的太快,连初夏都震惊不已。
可见严氏果然是手眼通天啊!又快又狠又准!
林琪琪简直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知道她现在气的多咬牙切齿呢!
林琪琪现在确实是很生气 , 而且大发雷霆。
和杨文成在一起密谋了一些事情 , 又想方设法的准备对严氏发起第二次的舆论风暴。
这样她还不解气 , 现在可以说是她和严坚白,以及拎起和严氏之间完全是闹翻了!
父母把她骂了一顿,而她忍不了这么大的火,又把伊雅旋找来骂了一顿,说她太废物了,连个男人都勾引不了,整天还打扮的这么贱兮兮的给谁看?!
伊雅旋虽然也恨林琪琪 , 但是又不敢明面上和她顶撞 , 毕竟林琪琪这个女人手段更加残忍,一旦有让她不高兴的地方 , 她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从林琪琪那边离开之后,伊雅旋更是恼火,凭什么什么屎盆子都往她的身上扣?
她是想办法引诱严坚白,但是假如他受引诱的话,那林琪琪在他身边缠着那么多年,早就成功了!还不是她不行?!
她又把这一切的一切归咎到初夏的头上去,对初夏更加恨之入骨了。
初夏终于同意搬到了严坚白的那个小公寓里面去住。
毕竟那边的小公寓她确实很喜欢,室内通透,周围的环境也好,十分的方便。
搬过去的第二天,严雅然就去了。
严雅然到的时候 , 初夏正一个人在房子里,她穿着睡衣 , 洗了水果 , 坐在沙发上看时尚杂志。
佣人上前告诉了她一声 , 说严小姐来了。
初夏立刻把手里头的杂志扔了,转身朝楼上跑去。
还没跑几步 , 严雅然就进来了,仰头对她道:“怎么一见我就跑啊?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哼!初夏你给我下来!”
初夏顿住脚步 , 只好苦哈哈的回头望着她笑了笑 , 朝楼梯下面走来。
坐下来,严雅然盯着她左瞧右瞧,又朝周围扫视了一圈,“住的怎么样?”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