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时刻,虽然没有尝试到那种所谓名为“幸福”的东西,但是好过那三年的时光,最起码不悲伤,不是么?
“快说,舒不舒服!”他不依不挠的缠上来问 , 她不给个答案 , 他就没有罢休的意思。
她不出声,他要的更凶 , 一下一下的直接撞到了最深处 , 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舒服!这样行了吧!”
他笑着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唇。
虽然口头上逼着她妥协了 , 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 池琛总感觉蔚蓝心里好像还并不是怎么在乎自己。
她的眼角有湿*润泛出光泽,他知道那是她倔强的久久不肯流下的泪 , 但她为什么哭 , 他却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不过,在这样的时候,对于她的眼泪,他倒也是乐见其成,平时的时候总是跟他针锋相对,把他往死里气,一对别人或者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也拿他来撒气,心情稍微好的时候就处处惹怒他 , 心情差到极点的时候,看那架势,就像是恨不得跟他动手一样。
只有在这样的时刻,在这样的事情上,他才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 不顾一切 , 只凭着冲动与身体的本能将她给老老实实的压制在自己身下,随意折腾她 , 什么都不用顾忌 , 尽情索取。
有时候,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自己欺负的浑身颤抖 , 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 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委委屈屈的承受,将他当成全世界来依赖 , 这种心理上的预*望 , 让池琛极为满足。
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他才觉得自己是她面前的那个胜利者,觉得她是完全彻底臣服于他的。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可以克制自己内心的惶惶不安,不担心她会狠心的将他给舍弃在身后。
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是他早就认定好的,一辈子。
曾经以为的年少轻狂,到最后才彻底明了 , 原来有些感情一开始便注定是一生。
没有了蔚蓝,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围着他转,他也始终如一的没有欢娱。
一生的感情,是不是全部在蔚蓝这个女人的身上消耗殆尽了呢?否则何以在见到别的女人的时候,别说爱 , 就连欲-望 , 都从未有过。
有那么一刻,他的心里 , 是满足的。
不问世事好坏 , 不管时光变迁,全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 这样的时光 , 可真好。
沉浮中,池琛低下了头。
他失神的看着她 , 脸上的表情沉寂却又迷醉 , 那一瞬,周遭的景物似乎全部成为了陪衬,急剧退后,全世界,都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的存在。
她白*皙的小*脸映衬着光芒,格外的美轮美奂,像是身处遥不可及的梦境一般。
池琛就那样,沉默的看着她,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 , 他却感觉,像是过了几个漫长而又荒芜的世纪。
光年洗礼之后,不知是否会是他们地老天荒的未来。
更不知道,多年以后,是否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们白发苍苍,容颜不复 , 她安谧的躺在他的怀中 , 望着夕阳,不争朝夕 , 只闻花香 , 只是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宝宝,从前我畏惧死亡 , 但想到你安然睡在我的身旁 , 连绝望的尘土都变得明朗。
……
时间恍如白驹过隙,一天的时间 , 也很快过去。
深夜 , 二层主卧。
“不要了……”偌大的床*上,女人浑身的肌肤泛出桃花般的颜色,气若游丝的喘息着,用最后一丝形式的力气去推身上的男人。
池琛咬着牙,毫无技巧的索取,如一只饿极了却忽然见到了美食的野兽。
没有疲惫,没有乏力,只剩下了满心的欲念与余怒。
白天的时候,临近中午他才放过了她 , 中午匆忙吃了一点东西,下去就去了公司,好在工作量不算是很多,把重要的都处理了,剩下的一些不太重要的 , 就全盘扔给了邵峰。
无论如何 , 他得把她欠下的这几天给补回来。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已经算得上是深夜 , 不依不饶的纠缠着她索取了三次之后 , 依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的打算。
自动忽略了她的求饶,池琛继续我行我素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池琛 , 你够了!”蔚蓝被惹急 , 低声呵斥道。
“不够。”他咬着她胸前的软雪,低低的说 , “一辈子都不够。”
哪里有什么够与不够 , 只要是她,他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够。
“可是我明天要上班!”命令不成,她放低了自己的姿态,软了声音,可怜兮兮的说,“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嘛……”
“上什么班,”男人挑眉,声音粗噶,被晴*欲渲染的浓重又低沉,“你辞职吧 , 让然然看着公司点,我养活你。”
软的来了,硬的也来了,无奈人家软硬不吃,蔚蓝眉心的郁结越皱越深 , 一想到明天那么繁琐的工作量 , 就不敢再陪着他继续折腾,最后 , 见他对自己的求饶无动于衷的样子 , 她软软的喊出了那个只有在小时候才会那样叫他的称呼,“哥哥……”
池琛一愣,失神片刻。
暌违了称呼 , 让他的心头一阵阵的激荡。
“最后一次……”他沉沉喘息 , 心软的应道,这么多年的习惯依旧未曾改变 , 只要她一句话 , 他的理智就全盘摧毁,溃败的一败涂地。
“我明天真的要上班!”她坚定了语气,明天是周一,她才不想那么丢人,一周的第一天就旷工,她是高层领导,首先要做的,就是以身作则。
池琛在她胸前轻轻的咬了一口,忍不住悠悠的抱怨道:“小妖精。”
身上早已经被薄汗给湿透 , 这样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的,蔚蓝见他没动作,又忍不住提醒道:“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一起。”他轻轻的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缓缓勾唇,不疾不徐的吐出两个字 , 嗓音因为被晴*欲渲染的缘故变得有些沙哑 , 眼神邪魅,像极了一只狐狸。
据说 , 狐狸的眼睛都是狭长的丹凤眼。
万幸 , 他是个男的,要是是个女人的话 , 还指不定要祸害多少男人。
“不要 , 你去侧卧的浴*室洗。”她果断拒绝,了解他如她 , 怎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些什么算盘。
池琛眸光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 知道她是真的累着了,也真的怕了,倒也没再勉强,从她身上起来,躺到床的另一边。
“那你先去。”他淡淡的说。
抵不过她软磨硬泡的央求,他是真的存了今晚放过她的念头,可若是真的在一间浴*室的话,他能忍住,那还真的就成神了。
为了以绝后患 , 倒不如跟她分开洗。
蔚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将地上碎裂不堪的衣服捡起来,遮在自己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的身体上,快步朝着浴*室走了过去,好像后面跟着什么饿狼猛兽一般 , 一停下来就会被吃掉。
走路的步伐太快 ,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跑了,一不小心竟然扯动了被他折腾了许久的地方 , 蔚蓝倒抽了一口冷气 , 忍不住溢出一声申*吟,池琛被她这么一叫 , 差点又被勾了魂儿。
只是 , 她回头望向他的目光,却堪比利刃 , 直接朝着他毫不留情的刺了过来 , 心底不是没数,知道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池琛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转移目光的同时,还没忘记“好心”的提醒,“快进去吧,不然我又要忍不住了!”
“……”
衣冠禽*shou,不折不扣。
但是也不敢全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蔚蓝权衡再三还是没跟他计较 , 转身进了浴*室。
终于走到了浴*室门口,她走进去,将门给锁上,然后,终于忍不住从大*褪根处传来撕裂一般的麻木 , 扶着墙壁 , 缓缓的滑落在了地上。
疯了。
不止他疯了,就连她自己 , 都感觉自己是疯了。
明明之前不愿和他有过多瓜葛的决心还那么坚定 , 一准眼,竟然就走到了现在这步境地。
半个小时后 , 终于清理好了一切。
蔚蓝拿过摆在老早就摆在那里的换洗衣物 , 穿上,从浴*室中走出来。
池琛好歹还是顾及着她的身体 , 一直在浴*室外面静静等待着她 , 见她从里面走出来,想上前去将她抱回床*上,却又被她朝着自己射过来的冷眼给阻止。
他心虚在先,最后,也自然是他先妥协,不敢再对她抱有什么念头,灰溜溜的走进了浴*室冲凉。
蔚蓝累到了,他没累到,很快就冲完了澡 , 反正一会儿要睡觉,他也不像她似的怕这个怕那个,没穿衣服,直接围了块浴巾就出来了。
蔚蓝喝了水,刚躺尚*床没一会儿 , 也没睡着 , 他从浴*室走过来,直接上了床,意有所指的问:“你饿不饿?”
蔚蓝白了他一眼 , 没出声理会。
当然是……不饿了。
不仅是不饿 , 而且,还特么的被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