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酒吧出来就有些人事不知的顾倾歌,秦俊觉得自己是霉神附体了。这妞太贪杯了,若不是自己一直在一旁看着,她这一副尊容来这样三教九流的地方,还不被吃的连渣子都不剩。
不过她对自己当是放心,不担心自己化身为狼,将她生吞活剥了。不过说实话 , 他还真没有那个胆子。毕竟爵少的女人 , 自己若是敢沾一点腥,说不定自家老子就粉碎了自己。
“你这是要回哪里?”
他好不容易将这个撒酒疯的女人装上了车,最后又是无奈地问了一句。今天本少爷所有的时间可都是被眼前的女人打了饥荒。
顾倾歌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自己的衣服 , 那本来就单薄的白色衬衣又是解开了两道扣子,诱人的波浪线也是一起一伏 , 修长的大腿被黑色的筒裤束缚着 , 虽然有些宽大 , 可两只腿搅在一起,还是让人有些瞎想。
秦俊不是一个没有吃过骨头的和尚,看到这样的景色,也会有自然的反应,不过也只能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声倒霉。
秦俊放弃了继续问她的想法,而是对着古雅儿打了一个电话,而该死的是,古雅儿的电话居然在关机。
他哭丧着一张脸了,一时也是没有了办法。她这副模样 , 自己也不敢将她带回自己住的地方,若是被爵少盯上,自己有那个命吗?
而他最担心的是自己会经不住这样的诱惑,吃了这个女人。虽然他对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可男人的自然反应他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就在他开着车左右为难,四处转悠的时候,几辆车从四周包围了过来,那刺眼的灯光让周围造成了不少的混乱 , 同时也造成了不小的交通堵塞。
毕竟现如今也就是十一二点的时间 , 这港城的夜生活才是刚刚开始,马路上的行人自然不少。
他们刚想要怒骂什么人不长眼睛,可看到那清一色的名牌车都纷纷闭上了嘴 , 这些人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的人。
与此同时车门纷纷被打开,那些彪型大汉已经叩响了秦俊的车门。秦俊刚下车想问清楚状况 , 那个大汉已经透过车窗 , 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
顾倾歌像是洋娃娃一般睡在副驾驶上 , 身体上面还搭着秦俊的衣服,那衣服是他下车时候给她搭上去的,毕竟外漏的春光虽然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毕竟是雅儿的朋友,他也不想让她太吃亏了。
北庭爵看着她还一副不知死活,披着男人的衣服睡到这个男人的身旁,那幽黑的神色下面带着淡淡的冷凝。
只见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情况一般,不断喃喃地道:“秦俊,我们喝……秦俊……”
听着这姑奶奶迷糊中还叫着自己的名字,再看一看爵少越来越冷清的眸色。他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笑的是 , 自己一天的陪伴,她居然就这样没心没肺的将自己当成了朋友。而哭的则是,这样的声音,爵少明显是不喜的,否则他怎么感觉到寒风凌厉呢?
“秦钟的儿子。”
秦俊立刻点了点头,毕竟他能找到自己,显然已经查清了自己的底细。自己此时若是否认,明显是不合时宜的 , 想到古雅儿送给自己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 , 他就恨不得现在就跑去搅合了她和齐豫的约会。
“她这是怎么了?”
秦俊迟疑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地道:“可能是心情不好,喝了不少的酒。”
北庭爵哦了一声,他扣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后又是问道:“她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是雅儿让我来找她的 , 不过中途出现了一些问题。”他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不过说的也都是北庭爵所能查到的。
他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 眼前的人当是一个聪明的。可是看着那个女人红扑扑的脸蛋 , 小巧的嘴唇时不时发出秦俊两个字眼的时候。
纵使眼前的人再如何的聪明 , 在他心里面也是大打折扣。倾歌在自己面前从来都不会这样的肆无忌惮过。更没有这样不顾一切的醉过。
想到他们第一次去游乐场,第一次进进吧,第一次醉酒……这么多的第一次让他面上看不出端倪,可心里面嫉妒的因子像是长了腿一般,不受控制地乱撞。
他快步远离了秦俊几步,向着顾倾歌走去,否则他担心自己会不受控制的揍了那小子。虽然揍了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若是如此一来,恐怕这个女人的心更不在自己身上了。
想到昨天他的失策才让顾倾歌和赫连君卿以及秦俊有了交集 , 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今天若不是自己找来,他们会去哪里呢?
会不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在一起滚床单呢?想到她娇躯下的美好要被其他男人所窥视,他就恨不得将她揉碎,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面。
他轻轻走上前,看着她嘴角时不时勾出的微笑,以及那白皙手掌将那外套剥落以后春色时,眸色终究是变了。
秦俊明显感觉到冷凝的气息向着自己扑面而来 , 他只是憋了瘪嘴 , 又不是他干的,他也冤枉的紧,爵少这一副吃了自己的表情。
北庭爵刚想上去揍死那个该死的 , 可顾倾歌却双手更是撕扯着自己的衬衣,嘴里面不停低喃:“热 , 好热 , 娘亲……歌儿好热。”
看着她像是在梦中一般 , 不停用手将自己的衣服往下去撕扯,北庭爵冷冷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那些人接受到威胁的目光后,都是耷拉下了脑袋,心里面也是忍不住嘟囔:爵少刚才的眼神好吓人啊!
他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脸蛋,顾倾歌却是一手将他的手扔开,力气可能有些过重,在自己的脸蛋上用那长指甲居然留下一条印子。
北庭爵看着她的举动,微微皱了一下眉,只见她翻了一个身又是安稳地沉睡了过去 , 看着她此时没有一丝设防的动作,北庭爵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这小子用一天的时间居然做到了自己两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她对着自己纵使在午夜睡梦当中,都是一副防范的样子,可今天对秦俊,显然是一点防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