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看着牛鼻子老道欲言又止,刚才那三个女人可是把全部的家当都拿出来 , 央求他报仇。
刚才一看 , 又觉得牛鼻子老道的实力可能还不如我 , 又开始有些后悔。
“近些日子来镇上发生太多事情,我一个人恐怕处理不及,这里牛鼻子老道有些本事,不如就让他留在我家。”
整个葬礼出奇的顺利,之前出现的那阵阴风也没有任何的踪迹,雪后放晴,整个镇子上看起来一派祥和。
我特地挑了个风水宝地,三个人死之后又过去了半个月 , 我在店里百无聊赖,现在房间里睡着个大帅的六夫人 , 地窖里面埋着好几窝的蛇蛋。
我本想着出去寻找刘星宇的计划只能作废。
午后,牛鼻子老道去西边的山头上采草药 , 等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几个人。
这是那三个死个男人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说家里出了事。
“对了,我那天自打建了这房子之后就觉得这房子有些不对劲,我看村上的房子几乎都是按照一个格局,只有这三家的房子,格局不同。”牛鼻子老道环顾四周之后,若有所思的说道。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
再早些时候的农村 , 修建房子的泥瓦匠,还有木工是万万得罪不了的人。
我记得一到时候窗户关就跟我介绍过这三个人在镇上算是一霸 , 难不成她们三个人的死根本跟大蛇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有人想要借大蛇作为噱头,乘机他们的屋子里埋下一些东西?
记得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 , 隔壁村有个老婶突然犯疯癫 , 没日没夜的蹲在墙角胡说八道。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被鬼给上身了,特地让人将我叔叔请了过去,那时的我年纪已经不小了,叔叔也有意无意的想要将那一身的手艺都交给我。
我跟他一起过去之后,叔叔摆下阵法之后,发现屋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鬼魂的踪迹。
后来问了半天才知道,她上半年的时候准备叫女儿,特意让人打了几套家具 , 本来说好的价格,等到对方完工之后只给了一半。
那人上门来讨钱 , 还被打断了一条腿。
想到这,我赶紧将这三家的女人全部叫了过来 , 那三个女人哭哭啼啼,自从他们男人死了之后,三个人都瘦了不少。
好在他们平日里,在乡里相亲还算亲近。
大家也都没有过多计较死者生前做下的恶事,家里的几个孩子还有乡里乡亲的拉扯上一把,日子还不算过的心酸。
本来这几个女人也想着老公没了就没了,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得带着孩子一起好好过,自从家里的男人过了头七之后,家里几个孩子身体开始一天不如一天。
一开始三个女人还以为是因为孩子难过父亲就这么走了 , 但是时间一久她们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几乎出问题的都是家里的男孩子。
几个女孩子这么冷的天出去洗衣服回来手都冻的快要烂了 , 依旧没有任何的问题。
三个女人一碰头把这件事情一说 , 才知道三家都是一个情况。
这才找上了我 , 牛鼻子老道的话可以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赶紧收拾东西跟着道士一起去那三个女人家里。
说来也巧,刚来到第一家,那三个女人带着孩子竟然都在。
不过看她们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秦师傅,有件事情我实在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说话的女人就是当初那个在田埂头说的最欢的女人,只是这阵子她瘦了不少,我到现在才发现。
“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了 , '只要能够帮得上忙,秦师傅已定万死不辞。”我还没有开口 , 牛鼻子老道抢先说道。
我扭过头来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骂道:“这个臭不要脸的 , 不说自己帮忙就算了,我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就这么爽快的帮我应下了,还说什么死不死的鬼话。”
女人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了我的大腿,苦苦哀求道:“这件事情说起来也丢人,我男人死了也有一阵子,可就在一个星期前,我把三个孩子哄睡着之后正准备上床睡觉。”
女人说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雪 , 我影响深刻。
“我刚把脚洗好,准备换身衣服 , 家里的蜡烛就被吹灭了 , 我当时心下一惊 , 家里的窗户都已经关了,哪里来的风把蜡烛给吹灭了。”
我们三个人没有说话,女人脸色突然一红,似乎是觉得接下来的画面有些少儿不宜,把几个在客厅里玩耍得孩子全部都赶了出去。
“不必担心,我们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可你必须得老实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才看找出根本原因替你来解决问题。”我安慰着女人 , 并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不是什么修炼的散仙,要是长期被人这么跪拜 , 我担心会折损个我得阳寿。
女人站起来之后,没好意思再继续往下说 , 另外两个女人替她解释了起来,“这件事情还是我们来说吧,她当时把蜡烛重新点上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事了,以为就是个意外,谁知道到了后半夜。”
听她们七嘴八舌的说了半天,我总算是听明白了,这女人每天晚上睡着了之后,她那个原本已经死了的男人竟然上了床 , 至于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用细说了。
一开始的时候女人自己是在做梦,可能是她对丈夫的思念太重 , 可是到了后面她每天晚上都会遭遇同样的事情。
而且在她起来了之后 , 身下还会有东西。
“你确定是你男人?”我插嘴问了个题外话 , 她怎么就那么确定是她死去的那个男人而不是别的其他人。
女人羞红了脸,低头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我们都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是不是他我心里还不清楚吗?这么多年,永远就那么几个姿势。”
我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转过身来问张副官,“什么叫这么多年来就那么几种姿势?”
张副官先是一愣,随后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来,“秦师傅,你原来你到现在真的还是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