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问:“难道‘卡曼国际’的覃总还没一个通讯公司的总经理有钱?”
女人说:“谁知道呢,反正最近看她和那个通讯公司的总经理打得火热。”
男人叹道:“还真没看出来 , 叶晓诺真……厉害。”
女人轻笑:“那是 , 人不可貌相,她现在可成了大家羡慕的对象了,真好 , 要嫁进豪门当少奶奶了。”
男人大笑:“你就慢慢做梦吧 , 看有没有这种好事落你头上。”
女人回应:“我每天都在做梦,可是做的都不是什么好梦。”
“……”
蒋一洲抬起头 , 微眯着眼睛盯着那两个背影走进电梯,又一次埋下头。
叶晓诺,叶晓诺……
在办公室里忙碌 , 却始终不在状态 , 蒋一洲烦躁的打开抽屉,从最底层翻出一包烟,点燃一支,在吞云吐雾中慢慢让心情平复下来。
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叶晓诺的脸,给秘书打了电话,让她通知叶晓诺到办公室来见他。
是她害得他失去了蔓凝,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
嫁入豪门,哼,就她也配?
不知廉耻的贱女人,没男人她就活不下去吗?
接到秘书部的电话,叶晓诺很吃惊,不明白为什么蒋一洲会突然要见她 , 他不是很讨厌她吗,避之唯恐不及,怎么还会要她去他的办公室?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 , 叶晓诺来到蒋一洲的办公室。
一推开门 , 就被满屋子的烟雾呛得咳嗽了两声。
她捂着鼻子走到他的桌前,小心翼翼的问:“蒋总,您找我?”
蒋一洲背对着叶晓诺坐着,所以她看不到他嘴角噙着的诡笑。
“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吗?”蒋一洲收敛了笑容 , 冷冷的问。
“不知道。”直觉告诉她 , 他找她一定没有好事。
“不知道?”眉峰一拧,蒋一洲豁然站了起来 , 转过头,阴冷的瞪着她 , 将手里的半支烟重重的捻灭在满是烟蒂的烟灰缸里。
触到他的眼 , 叶晓诺就被其中的寒意煞到,忙低下头:“我确实不知道。”
“哼!”脚步挪到叶晓诺的旁边,蒋一洲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叶晓诺一惊,连忙退后,却甩不开他的手。
下巴被他的手紧紧的捏着,生生的痛。
“蒋总,请自重。”叶晓诺觉得蒋一洲就是猛兽,好似会一口将她吞噬般的凶猛,好可怕 , 特别是他的眼神,让人望而生畏。
“自重?哼 , 你也知道自重?”冷笑着将脸凑到她的面前 , 让她没办法躲避他寒意逼人的眼。
他又要侮辱她了,叶晓诺心一横,反正也辞职了 , 不用给他留面子。
“蒋一洲 , 拿开你的脏手,你再敢碰我 , 我就报警,告你性……骚扰。”
“性……骚扰?”
他的笑容越发的冷了 , 热气吹在她的脸上:“好啊 , 你告啊,我正好告诉所以人,你是多么的不要脸,是谁投怀送抱,又是谁哭着喊着要做我的女人,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不知廉耻的女人。”
蒋一洲的手一滑,落到她纤细的颈项,一把握住 , 似乎稍一用力就可以把她的脖子扭断一般。
“蒋一洲,你神经病,放手!”
叶晓诺有被他逼上绝境的感觉 , 他的手在慢慢的收紧 , 而窒息感也在加重,用尽全力掰他的手,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 不敢相信他就是她曾经爱得那么深 , 愿意付出所有的男人。
他疯了,真的疯了!
而她比他更疯,才会爱上他 , 甚至不顾一切的要把自己给他。
“哼!”他眼中的寒意足以将她冰封,他恨她 , 如果没有她 , 他不会失去蔓凝,他最爱的女人。
一时的激……情怎么比得上三年的感情,他鬼迷心窍才会被她迷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
“咳……咳……”
他的手越收越紧,叶晓诺几乎不能呼吸,艰难的咳嗽起来,手脚并用,又打又踢。
“放手……咳咳……”
直到叶晓诺的脸涨得通红,蒋一洲才松了手 , 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咳咳……”终于能呼吸到空气,叶晓诺一边咳嗽一边喘气 , 趴在地上 , 半天没站起来。
就算不回头,也能感觉到蒋一洲阴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 她已经避免与他碰面 , 这些天连话也没说过,他怎么突然又这样?
想不明白,他眼中分明就是恨 , 更让她想不明白。
还未等叶晓诺缓过劲儿来,蒋一洲又抓着她的手臂一把将她从地上拉扯起来 , 一推 , 扑倒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他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
一手死死的按着她的头,一手就开始快速的撩起她的裙子,脱她的短裤。
“啊……你放手,不许碰我……”
叶晓诺惊慌失措,想站,站不起来,挣扎也是徒劳,手拼命挥舞,不管抓到什么都往后面扔 , 可惜也只是白费劲儿。
叶晓诺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蒋一洲倒抽一口冷气 , 一种很刺激的感觉让他的大脑皮层疯狂的跳跃 , 他觉得自己身体快要爆炸了,狠命的压了下去。
“啊……”在叶晓诺的一声惨叫中,痛得几乎昏厥。
在蒋一洲的横冲直撞中叶晓诺觉得累 , 真的好累 , 闭上了眼睛,为自己哀悼。
在又一轮的猛烈冲击中 , 蒋一洲释放了自我,喷射而出的不但有他的怒火 , 他的恨意 , 他的欲……望,还有他的幡然悔悟……
天!
他到底做了什么?
看着身下的人,她那么瘦小,那么娇弱,他就这么……
撑着桌面,她站起来,双腿不住的打颤,一股热流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将自己清理干净,叶晓诺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看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目光幽深的蒋一洲。
“蒋总,我可以出去了吗?”
哀 , 莫大于心死,她的心彻彻底底的死了。
蒋一洲永远只能是她最痛苦的记忆 , 不愿再想起。
“滚!”一挥手 , 像挥苍蝇般,将她挥出他的视野范围。
门关上的一刹那,如泰山轰然崩塌 , 他无力的瘫在老板椅上 , 一手扶额,一手紧握成拳。
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 , 他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他竟然会做这样无耻的事,他疯了吗?
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他最爱的女人 , 甚至连理智也一并失去了 , 虽然明知道这样的行为是错,他也控制不了,发了疯般的想要宣泄。
蒋一洲,你还能不能更疯?
你引以为傲的理智哪里去了?
一个女人就可以把你打倒?
从蒋一洲的办公室出来,叶晓诺直奔洗手间,在那里将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清理得更彻底。
爱已经死了,她恨他,恨这个她曾经爱得很痴的男人,恨这个她将身心毫无保留的交出却狠狠践踏的男人,恨这个将她从女孩儿变成女人却留给她无数伤痛的男人……
等不到下班,等不到最后的离职 , 叶晓诺失魂落魄的叶晓诺回办公室拿了提包便往家走。
她将自己从头到脚狠狠的冲洗,洗得她头晕眼花 , 连头发也没吹干 , 便一头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醒。
蒋一洲,我恨你,恨你……
浑浑噩噩的睡着 , 叶晓诺甚至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 , 她觉得好累,不仅仅是身体 , 更是心。
闭上眼睛,出现在眼前的是蒋一洲阴郁的脸 , 他好可怕 , 就像丧心病狂的猛兽般,多少次从噩梦中醒来 ,她都发现自己满身是汗,连哭干的泪也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又倒下,继续睡。
天渐渐的黑了,胃饿得痛,她还是不想起来。
手机在客厅的提包里疯狂的响,她不想接,不管是谁。
电话那头的龚原飞急疯了 , 不断的打,电话始终不能接通。
许许多多不好的念头充斥着他的大脑 ,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 不然他真的要被那些念头逼得丧失理智。
他有权限查询她的信息,飞奔回办公室,在电脑中输入她的手机号码 , 身份证 , 家庭住址,他都可以查到。
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 握着她的家庭住址找上了门,使劲的敲门 , 也没有人应。
报案,只有这一个办法!
到派出所去 , 却得到失踪不足二十四小时不予立案的答复。
龚原飞有些泄气,却又不愿意就这么干等,联系上做警察的朋友,找来有公安局备案的开锁匠,一起到叶晓诺的家。
他问过保安,保安也翻了监控录像,叶晓诺在上午十点钟进了大厦的门以后就没有再出去过,虽然没有人应门,可是有极大的可能性叶晓诺在家。
明明该是上班时间,她又怎么会回家?
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电话不接 , 也不开门,整整一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开锁匠快速的将门打开 , 龚原飞急不可待的冲进去。
他环顾四周 , 客厅里没有人,再进卧室,虽然光线不好 , 可是能看到床上有人 , 裹着被子蜷缩在一起,连空调也没有开 , 屋子里闷得让人发慌。
“在不在?”当警察的朋友后脚也跟进了卧室,也看到了床上的人 , 随手按亮了墙上的灯。
“叶晓诺 , 你怎么了?”龚原飞一个箭步扑到床边,轻轻的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拂开她脸上的发丝,看到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满是未干的泪痕。
他心口一紧,将叶晓诺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