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祝夕儿恍然,站起来 , 并不敢坐 , 只是站在一边。
“你姐姐来了,天儿想娶她为妻 , 你有什么意见吗?”老夫人的语气很平淡 , 没有当初奉茶时的威严。
祝夕儿身子一僵,刹那脑子里一片空白。但 , 她随即还是整理好自己的心绪 , 淡淡地笑道:“夕儿没有意见,姐姐原本就和相公青梅竹马 , 只要相公高兴 , 夕儿没有任何意见,祝相公和姐姐白头偕老。”
她的话让老妇人颇感意外。“你真的没有意见?”
祝夕儿微笑着摇头,淡定地像此事与自己无关。
看她如此,老夫人的脸上一凛,语气也冰冷。“你不喜欢天儿?”
老夫人突来的怒气让祝夕儿脸上的表情一僵,没有说话。
祝莲儿适时地说道:“姨妈,是莲儿不好,莲儿不该来的!”
说着又要哭出来了。洛晴天走过来拉住莲儿的手,“莲儿,是她不该嫁到洛家来 , 你不要这么伤心。”
夕儿愣住,没想到姐姐会这么卑微。她一向不是如此的 , 一时间有些惊愣 , 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夫人看起来有些生气,实在嫌弃她不喜欢洛晴天?天知道她心里有多么的爱他 , 只是 , 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姨妈 , 你不要责怪夕儿 , 她一直喜欢表哥,从五年前就喜欢了。”
听祝莲儿这么一说 , 老夫人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 , 洛晴天心里也一震,脑海中闪过五年前的那个梳着很多小辫子的女孩,形象竟是如此的清晰,只是……
“那好,你们都下去吧,择日我接到祝家的回信,就给你们举行婚礼。”
祝夕儿颔首,悄悄退了出去,谁想到祝莲儿却追了上来。“夕儿!”
祝夕儿停住脚步。“姐姐!”
洛晴天想走过来保护莲儿,怕她吃亏。
“表哥 , 你先走吧,我和夕儿说句体己的话,然后去找你!”
小碧退到一边 , 也不敢说什么。
“姐姐,有话直说吧!”
祝莲儿看洛晴天走远 , 心里突来一片酸楚,从来不曾拥有,到如今也不算失去!
祝莲儿看身旁没有人,对祝夕儿冷笑道:“你真的不反对我和表哥成亲?”
夕儿摇头。“此事与我无关,姐姐想做什么又岂是夕儿能决定和改变的呢?”
“夕儿 , 告诉你 , 昨夜我和表哥做了夫妻,你也不吃醋?”祝莲儿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
陡然想起洛晴天那冰冷的刺骨的眸子 , 心里苦笑 , 但夕儿还是摇头淡笑:“只要姐姐幸福就好了。”
祝莲儿看她如此眼底浮出一抹狰狞,“我的事 , 你若何洛家说一句 , 休怪我翻脸无情。”
夕儿淡淡地笑着摇头。“姐姐只管放心,夕儿不是多嘴之人。姐姐,夕儿可以离开了吗?”
祝莲儿看她对自己极力躲避,心下不快,叫道:“你最好知道我的厉害,若是多嘴,我必会不饶你!”
“姐姐还是想想自己的后路吧,若是他日那人找上门来,你该如何面对相公?”祝夕儿说完这句就领着小碧走了。
留下祝莲儿一脸的阴晴不定。
小碧愤愤地说着:“小姐,大小姐真的太不知羞耻了。”
闻言,祝夕儿沉下脸来 , “小碧,不可无理 , 他人之事,我们不可插嘴!”
“是!”
黄昏时候 , 洛晴天突然像一阵风一样卷入南院,在房内就可感受到他的怒气。祝夕儿看着站在内室门口的洛晴天低低地叫了一声:“相公!”
哪想到他却突然上来掐住她的咽喉。“说,你和莲儿说了什么?她走了你知不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祝夕儿惊恐地睁大双眼,“咳!……”
她被卡住脖子说不出话来。
很快被洛晴天反剪双手用双头上的棉布条紧紧捆住 , 他一边责骂一边大力推搡她 , 祝夕儿被他推得退到床边,再也无路可退。
洛晴天的脸色气到发白。“你和她说了什么?”
祝夕儿摇头 , “我什么也没说。”
“啪!”一个耳光扇过来 , 祝夕儿脸上登时一个红手印子,嘴角处也缓缓地渗出血来。她只觉得头晕眼花 , 半天后才反应过来。“相公!”
“啪!”又是一声 , 另一边的脸也被印上血红的手印,整个脸一下子红肿起来。鼻血也跟着喷了出来,一时间,她整个嘴上都是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到衣服上。
洛晴天忽略掉她鲜血直流地小鼻子,阴下脸来。
又是“啪”的一声,一掌拍了桌子,震得桌上的东西都掉落下来。祝夕儿不懂自己为何激怒了他。“相公,你即使要打 , 也要告诉夕儿为什么。”
鲜血顺着鼻子一直往外流,很浓的血腥味弥散开来。
洛晴天一听 , 立即脸色更为阴郁 , 嘴唇紧紧抿住,“你还敢问我 , 你说你和莲儿说了什么?她居然留书一封走了。”
“啊!”祝夕儿完全没有料到。心里咯噔一跳 , 知道早上和祝莲儿单独的谈话将这矛盾已经全部引到自己身上来了,看着他镇定道:“我什么也没说 , 姐姐走了与我无关 , 你不能把我捆起来。”
洛晴天轻哼一声,突然伸手捏住她精巧的下颚 , 眼神阴霾 , 唇角一抹残忍的笑,“告诉你,任何人敢对莲儿威胁,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夕儿苦笑一声,盯着他,摇头:“无论如何都会与我有关,因为相信的永远是姐姐,我无话可说……”
洛晴天自然听得出她言语里的嘲讽,当即怒斥道:“你没有资格和我谈信任,因为你,不配!”
夕儿脸色刷的惨白。脚步凌乱的后退一步,一下子掀翻在床上 , 嘴里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姑爷!”小碧惊恐地跑进来,跪在地上。“姑爷饶了我们小姐吧!是大小姐不好 , 是她有了别人 , 怀了别人的孩子。一切与小姐无关!”
“小碧!你!”祝夕儿惊恐地长大眼睛,吼道:“你出去!”
“该死的!”洛晴天粗暴地打断她。“你说什么?”
他的大手一把卡主小碧的脖子,爆吼道:“你再说一遍。”
小碧被吓得身子颤抖个不停 , 又被他卡主脖子 , 更是说不出话来。洛晴天已经因为愤怒而涨红了眼睛。他怒视着小碧,又怒视夕儿。
突然他松开小碧 , 一甩手就是一记耳光 , 直直把她打翻在地上:“贱人,你居然敢污蔑莲儿!”
“我没有!”小碧颤抖着身子低喊。“姑爷,是真的!”
“啪”的一声,小碧被他一脚踢出去 , 摔到外面的墙上。“啊!……”一声后 , 紧接着伴随“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昏死过去。
夕儿大惊,嘴角渗出血来,一惊红肿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惨淡的笑。“相公,我真的不知道姐姐走了,我什么也没说。小碧胡说的,你不要信她!”
双眸冰冷的凝望她,突然急速上前卡住她的喉咙:“你嫉妒莲儿!让奴婢造谣,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夕儿浑身发抖:“相公,天地良心 , 夕儿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情来。”
“我倒做过一件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洛晴天恶意的撕扯她的长发,俯身靠近她的耳畔,“那就是娶你!”
身子一颤 , 心痛的无以复加。代嫁 , 却要付出代价,罢了!
洛晴天的手指抚上她细致的脖颈,像是想把她的雪颈生生扭断 , 眼神阴霾如刀 , 他的声音像是要唤醒她恐惧似的低沉、冰冷的响起,那是轻薄如丝绸 , 却蕴含了深重危险的声音:“莲儿走了 , 我要你生不如死,叫你做莲儿的替身,哈哈……”
他的冷笑响彻整个房间 , 震得祝夕儿浑身发抖。
夕儿直觉的他已经疯了 , 真的疯了。
一把扯掉绣布上的针线,他冷笑着,撕开她胸前的衣服。粉嫩的肚兜露了出来。夕儿吓得缩紧身子。“相公,你……你要干么?”
他的双幽幽冷冷,却隐藏着足以灼伤人的火焰的深黑色眸子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绣花针在她眼前一晃:“你可不要乱动,刺花了我可不敢负责。”
撕开她胸口的肚兜,手掌轻轻在她的胸口靠近锁骨处按压选择位置,然后恶狠狠道:“我要在你的胸上刺上莲花,我的莲儿 , 你既然这么贱就做莲儿的替身吧!我要折磨你,折磨到你生不如死!看你还敢不敢嫉妒她。”
终于感到极致的恐惧 , 惊瞠地睁大眼睛 , 疯狂地挣扎。这是真正的恐怖,她已经失去了面对这种恐惧的精神力量 , 不住哆嗦:“不,……不要……不…要……”
他压住她乱动的腿 , 针毫不留情的刺下,薄如蝉翼的皮肤被硬生生挑开 , 立刻涌出血液 , 全身瞬间僵直,夕儿惨叫一声后立刻屈辱地咬紧下唇 , 抑止住接下来的痛吟。
她本能的挣扎想要脱离魔掌 , 洛晴天却像要碾碎她一样用力压紧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动作利索又干脆的在她的身体上描绘着图案。似乎,针的力度不够,他扔掉绣花针,又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