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画完林小夕,把画扔到了垃圾桶。
不是画的垃圾 , 而是画的很好。好到他有冲动。
这幅画让他上瘾 , 有瘾的感觉怎么形容,就是血往脑门冲 , 往下身冲 , 肾上腺素激增 , 让人高度兴奋 , 难以克制的去做些变态的事情。
傅恒是变态 , 但是此刻他不想因为这幅画成为变态 , 所以他丢了它。
夜渐渐加深,傅恒眯着眼吸完一根雪茄后上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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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夕送林小爱去康复中心。
她发现小爱在康复中心上了一节课后有一点儿进步。
也许是心理作用 , 也许是自我安慰 , 反正林小夕觉得林小爱好了点儿 , 例如今天早上喂小爱吃饭时,小爱没有再次打翻饭菜 , 而是乖乖的坐着,她喂一口,她就张大嘴巴乖乖的吃一口。
林小夕送小爱去上学时,心情不错,送完小爱,回到家,她就进修复室开始干活了。
这段时间,忙着小爱的事情,工作堆积多。
修复室来了不少新文物 , 她都没有来得及修,她把这些文物规整了下 , 腾出一部分空间后 , 洗了下手后开始动手。
这次修复的是一对清朝的银制文物,是个小耳坠 , 看起来特别小巧 , 她需要在上面补些金属 , 把那块残缺的地方给修复完整了。
送给她修复的这些文物 , 大部分都是残缺文物 , 让给补完整。
其实 , 如果拿这对银制小耳坠和现代的耳坠比,这对耳坠还没现代的这些耳坠漂亮 , 但贵在年代久远 , 又是从清朝皇家里面流出来的 , 价格就贵了一点儿。
这幅耳坠,林小夕当初没想着接 , 因为不赚钱。
修复小东西,耗费眼力,得花大量的功夫和时间,她的时间和精力有限,也很宝贵,恐怕修复这对耳坠所花的时间和精力的价值都比耳坠本身要贵。
但看到了送给她耳坠的七八十岁老人,她接下了。她不仅接下了,还收了老人很少的钱。
林小夕不是慈善家,也不发善心 , 她是一个很看重钱财的人,也许因为之前穷过 , 所以她对钱财看的比较重。人只有穷过 , 才知道钱多么重要。
为什么接下一个可以算作是赔本的生意,林小夕没有想明白 , 后来也没再深想。
直到有一天 , 这个老太太突然病发住院了 , 她去把修复好的耳坠递到老人手上 , 她才想明白。
林小夕心情好 , 干起活来就心无旁骛 , 格外认真,门铃响也没发现。
傅恒站在林小夕家门口 , 按了一会儿没人应 , 就拿出手机给林小夕打电话。
桌面上的手机猛地嗡嗡振动 , 林小夕吓了一跳,手一偏 , 针头刺到手指,她赶紧拔了出来,一串血珠凝在指腹上。
林小夕看眼手机,接听。
“我是傅恒。”傅恒说。
“我知道。”林小夕把受伤的手放进嘴里吸着。
“我来讨债。”
林小夕:“?”
“你玩我,我要玩回来。”傅恒说,他知道林小夕在家,他隔着花园看到了屋内的林小夕。
林小夕沉默了,同时心底也更加后悔上次崩溃去找傅恒的举动。
“说话。”隔了好长一会儿得不到林小夕的回应,傅恒再次开口。
林小夕感觉这道声音离自己很近 , 不是从电话里传来的,好像是从窗口传来的 , 她扭头看窗口 , 傅恒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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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夕咬着手指 , 傅恒看她这样 , 有点高度兴奋。
傅恒把林小夕箍到自己怀里。
“玩回来。”傅恒瞧着林小夕精致的眉眼 , 嗓音嘶哑。
林小夕身子颤了下 , 她的敏感部位正在被傅恒掌控着。
傅恒舌尖在林小夕耳廓轻轻打转 , 林小夕缩着身子躲避。
她没想到一开门就会被傅恒抱住 , 接着傅恒就脱光了衣服。
傅恒的举动和那天她的举动一模一样。
林小夕是有些无语的,但是被赤裸的傅恒包裹着 , 她心尖是发颤的 , 她也在高度兴奋。
傅恒把人带到了客厅沙发 , 沙发不够大,但是傅恒觉得这样挺好 , 如果沙发够大了,他就不觉得刺激了。
林小夕没怎么反抗,上次那样,她觉得自己可耻,可也在深夜一次又一次的想起,那种美妙的感觉和滋味折磨着她。所以她软了,水出来了。
此刻,说她贱也好,不要脸也好 , 反正在傅恒怀里,被他的坚挺顶着 , 她控制不住的软了。
林小夕正燃着 , 傅恒突然弯腰捡起了皮带,抖了两下 , 皮带特有的凌冽声响在空中烈烈炸响。
林小夕瞬间清醒了 , 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某种黑暗记忆如潮水一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