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然漠然道:“就是你所了解到的关系。”
“你和他上chuang了?”李承铭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露,问出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沐然颤抖着手 , 点上一支烟 , 朝窗外吐了一口烟圈后,扭头看向李承铭 , 一脸不在乎的说:“不,我们没上床 , 我们是在车上 , 或者是其他地方。”
李承铭心里一阵刺痛 , 启动引擎 , 踩下油门 , 迈巴赫飞速开出。沐然的身子因为惯性往前一倾 , 手里的烟头捻在她的颈子裸-露的肌肤上。
“嘶……”沐然一声冷哼,将烟头扔出窗外。看着李承铭越开越快,心惊道:“你开那么快做什么,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死!”
在闯了无数个红灯之后,一辆招摇的迈巴赫开出市区,而且是以风驰电掣的速度。
车子终于在安静的郊区大道上停下,沐然觉得李承铭简直是疯了,然而她惊慌的情绪却逐渐平静下来,她一点都不怕死,有时候 , 死是一种解脱。
李承铭突然抓-住沐然的手,将她拉近自己 , 气息有些急 , “你给我清醒一点,如果你今天的堕luo是为了报复我的话 , 你成功了,我很介意你和他走得那么近 , 我快要被你逼疯了!你完全没有必要如此伤害自己。”
沐然讥嘲一笑说:“不 , 你想多了 , 你对我来说 , 已经不重要。很不幸地告诉你 , 我有很多男人 , 多到我都叫不出他们的名字。这就是我们这种女人,为了生存,可以将灵魂与身体出卖给魔鬼。你李公子是不会了解的。”
事实上,这三年来,沐然一直在努力地守住自己的贞操,因为她本身职业的关系,她做得很辛苦。
李承铭那双好看的眼里里,此刻布满怒火,他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沐然仍是一副没心没肺,说:“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 男人可以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上chuang,我现在想说的是,其实女人也可以……”
李承铭脸部扭曲 , 双目欲裂 , 下车打开沐然这边的车门,将她拽下车之后 , 扔进后座。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在椅座上,阴沉道:“你就那么需要男人?好,我满足你!”
沐然嘴上不饶人 , 此刻看到李承铭这样失控的样子 , 她却怂了,“你想干什么?不要碰我!”
李承铭一边解着自己的皮带 , 一边说:“为什么不能碰?既然谁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沐然挣扎道:“李承铭 , 你这个混蛋 , 即使谁都可以,你都不可以!”
然而 , 此刻的李承铭已经被沐然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他攫住她的唇,狠狠地啃咬着,即使被她咬破了唇也不管不顾,将嘴里的血液送到她嘴里,让她和自己一起感受那股腥味。
李承铭在沐然的唇上一番吸-允之后,喘着粗气嘲讽道:“为什么要反抗,不是需要男人吗?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甚至能更好的满足你 , 我们以前的夫妻生活很契合不是吗?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当衣服被他撕开,沐然心里只余绝望 , “李承铭 , 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三年前 , 你用其她女人来侮辱我,如今 , 你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
沐然已经放弃挣扎 , 在他们这样的男人面前 , 她所有的反抗显得如此的无力。他炙热的吻从她的颈部蔓延 , 在她细腻如脂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记。
他闭着双眼 , 重拾遗忘多时的悸动 , 仿若当初,她就是他的罂粟,一旦沾上便无可自拔。终究,她是他戒不掉的毒。
她的手机大振,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终于,他不堪其烦,忙乱地从她被扔到一旁的衣服兜里掏出手机,扔出窗外。
“我到底算什么 , 是个玩偶吗?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今天对我做的,永远不会……”沐然嘴里一直念着 , 始终不放弃做最后的挣扎。
男人都是自私鬼 , 对于女人,想要就要 , 想扔就扔,可是凭什么就要任其摆布?
“李承铭,你会后悔的 , 我记恨你一辈子 , 永远都不会原谅!”两行热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 沾湿-了他的薄唇。
她在他面前 , 所有的坚强不过是伪装 , 在他的蛮横侵犯下 , 土崩瓦解。
凌晨,寒冷的夜,她被扔在郊外的公路上,搭不到一辆回市区的车。她扒在地上,不停地摸索着,最后终于找到了手机。
好在手机没被摔坏,上面有严沛呈打来的未接电话,但是她顾不上。她给凌薇打电话,不过对方已经关机 , 她大概是已经睡下了。无法,最后只能给小新打电话。
小新接到沐然的电话后 , 开着车一路飞奔过来 , 找到缩在路边的人影,将她抱上车 , 给她披上外套。
“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小新问。
“李承铭那个混蛋!”不用沐然多说 , 剩下的 , 小新心里一下了然。
“你的车很酷!”沐然不由自主地赞叹道。
小新轻描淡写 , “别人的车 , 我也觉得很酷 , 借来玩几天。如果你喜欢 , 以后可以带你出来兜风,也省得被你前夫扔半路上。”
“这个想法不错,至少你会对我负责,”沐然笑,“负责送到家。”
小新皱了皱眉,凑近沐然,手划过她的眼睛 说:“你哭过了?”
沐然掩饰道:“你知道的,我这人其实胆子特别小,晚上那么黑,又是我一个人 , 我被吓惨了。”
小新叹了口气,将沐然搂进怀里 , 说:“沐然 , 在我面前,你不用死撑的 , 你可以脆弱一点,这有什么关系呢!希望从我这里 , 你能获得安全感 , 也希望你将我当成你可以依靠的朋友。”
“谢谢有你 , 我的朋友!”沐然由衷而言 , 至少她还有朋友。
小新将沐然送到她家楼下 , 看她就要上楼 , 倚在车上调侃说:“怎么,我那么远把你捡回来,也不请我上去喝口水?”
沐然白眼一翻,“还是算了吧!我怕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我忍不住非礼了你。”
小新看着沐然但笑不语,直到沐然转身要离开,才出声喊:“沐然。”
沐然转身,小新走近她,手触摸上她的脸 , 说:“沐然,你最近瘦了 , 不管发生什么事 , 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沐然淡然一笑,“放心吧!”手抓-住他包着纱布的手 , 问:“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
“没事,最近闲得心慌 , 找人打了一架。”
沐然了然 , 随意在小新身上捏了几下 , 他果然疼得哇哇直叫。
“全身是伤吧?”
小新兀自嘴贫 , “没办法 , 我是靠脸吃饭的 , 我为了保护自己的脸,只能委屈其他地方喽!”
小新喜欢拳击,受伤在所难免,但是脸除外。因为他有前科,沐然对此也不以为意。
“死要面子活受罪!”沐然嘀咕。
“喂,乔沐然。”小新撇撇嘴,怨道,“你对我也太不上心了吧?到现在才发现我有伤,你就不能对我多用点心吗?”
“谁让你那么喜欢残害自己呢?你就是活该!”沐然说完便转身上楼去了。
而此时,在某会所里,一群人在为严沛呈庆生 , 场面极其热闹,而寿星爷却独自一人在角落里 , 阴沉着一张脸 , 把-玩着手机。
艾伦招呼来几个姑娘,往严沛呈周围凑 , 欲取-悦于他。可是今天的严先生,显然心情不佳 , 对于这些凑上来的胭脂俗粉 , 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最后 , 实在是疲于应付 , 直接冷着脸撵人。
艾伦非常“体贴”地坐在严沛呈旁边 , 笑道:“elmer,又想‘一夜’小姐了吧?”
博格调侃:“是啊 , 最近大家出来玩,elmer都不在状态,这青春期已过,更年期未到,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艾伦啧啧道:“这位多少女人梦中的爱人啊,谁会想到,他八年前曾被一个雏给强了?”
“从此对那丫头片子念念不忘,情根深种啊!”博格摇头叹道。
两个好兄弟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不亦乐乎。难得抓-住严沛呈的笑柄,一有机会就拿出来说。
严沛呈重重地将酒杯搁在桌上,漆黑的眸里闪动着恼怒的幽光 , “情根深种?简直是笑话!那是我这辈子的耻辱,你们俩自以为是的毛病一直没有改过来!是不是很久没有切磋身手,你们都手痒了!”
艾伦继续揶揄:“不 , 是你心-痒了 , 这一整晚你都不在状态,你做事何时这么束手束脚了?大不了我们让人把人绑过来,反正这种事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严沛呈闭眼叹息 , “尽给我出些馊主意,也不知道你们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以前做的那些事 , 也不知道后遗症什么时候犯,到时候我还真要‘谢谢’你们了!”
严沛呈两位好兄弟瞋目结舌 , “elmer?别跟我说你后悔了 , 你做事何时这么瞻前顾后了?你的身份是不允许你做事有丝毫的优柔寡断的,看来女人就是祸水!”
“我做事从不后悔!”严沛呈眼神变得幽深锋利,“女人算什么?不过是男人生活的调味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