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湘楠表面上虽然不介意,其实当她看见那些照片的时候 , 心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一个人失魂落魄的漫步在路上 , 不知不觉得 , 就来到了李家。
正好李震要出去,看见陆湘楠愣愣的站在那里 , 有些诧异。
“湘楠?你是来看蒙蒙的吗?”
陆湘楠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 , 点头说时。见李震有些匆忙 , 问他要去哪里。
“我要去夏渔村办点事 , 蒙蒙上学去了 , 要不你在家先等着,我中午接蒙蒙放学回来看你。”李震握住陆湘楠的手 , 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中,亲一下她的额头 , 一向大大咧咧的他这个时候变得温柔些许。
陆湘楠期盼他能说一些关于复婚的事情 , 或者是拿着一枚钻戒来向她求婚 , 但是这些都没有,李震和她说了几句话就匆匆上车离开了。
陆湘楠看着李震远去,心里头有些难受,片刻,她隐去脸上的情绪,深呼了一口气。
她为蒙蒙买了一些东西送去了李家,然后又自顾离开了。
回到陆家的时候,哥哥陆北告诉她,今晚公司有个饭局 , 叫她也过去,陆湘楠开始不答应 , 陆北有些不乐意 , 就让陆父和陆母劝她 , 陆湘楠受不了啰嗦,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夏意初担心毓修真的在容美所说的那个警狱长的手中 , 所以就制造了一份假的地图来糊弄容美。
容美来到夏渔村 , 从夏意初索要那张地图 , 然而夏意初却说要她亲自和那个警狱长交涉 , 叫警狱长务必带上毓修 , 一手交人,一手交地图。
容美有些难为情 , 可如果不答应夏意初,她肯定是不会交出地图的。容美将夏意初的态度传达给了左漾和封立然。
他们居然答应了夏意初的这个要求 , 但是他们要夏意初去一条深巷里等着他们 , 他们要在那里一手交人一手交地图。
月黑风高 , 夏意初坐在车内,看着前方那个深长的幽巷,心中忐忑。
车内,坐着李震和李震的几个属下。
夏意初欲要打开车门,却被李震阻拦了下去:“意初,叫李威去,把地图拿着。”
李威穿着和夏意初一模一样的衣服,那张脸被精心化妆后变得非常女性化,他接过李震手中的地图 , 利索的下车。
夏意初叮嘱他一定要小心,李威重重的点头 , 叫她放心。
夏意初和李震坐在车内 , 看着李威远去 , 忧心忡忡。李震又吩咐身后的两个下属:“你们也下去,埋伏在隐蔽的地方 , 如果李威和毓修少爷有危险 , 就上去。”
“是。”
两个属下随即也跟着悄无声息的下了车。
过了很久 , 夏意初觉得差不多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 才听见不远处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震顿时打开了车门。
李威抱着一个孩子匆匆的上了车。
夏意初激动的叫了一声毓修 , 将那个蒙着脸的男孩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夏意初掀开男孩脸上的黑布,却发现根本毓修!
李威立刻启动了车速,轿车掉头:“他们应该也发现了地图是造假的 , 所以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太太,你不用伤心 , 我觉得真的该庆幸这个男孩不是毓修少爷。”
李震也点点头。
夏意初却绝望的看着窗外的一片漆黑:“那毓修在哪里,他会在哪里?”
“这个男孩是那个要地图的人故意招来搪塞你的 , 意初 , 我觉得这其中有诈,赶紧把这小男孩丢出去!”
李震眉头凝重的看着那个熟睡的男孩。
夏意初一听,也觉得有些异样,她感觉这个男孩好像没有呼吸心跳!想到这,夏意初的心头一阵发麻!
“这个孩子是个死尸,是他们拿来冒充毓修的!”李震从夏意初的手里接过那个身体冰冷脸色苍白的男孩,扭开门柄,将他抱了出去,就在这个时候,四周亮如白昼!
好几辆警车围堵住了李震和夏意初所在的那辆车,李震将孩子又重新抱回到了车上,神情说不出的凝重。
车外 , 警察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他们直接冲了过来 , 拿着武器对着李震。
带头的是左漾和封立然。
夏意初和李震涉嫌杀害幼童 , 当即被逮捕了。
夏意初和李震也在这个时候隐隐明白了一个真相。
以地图交换孩子的阴谋肯定是那两个叫左漾和封立然的警察干的!他们和容美所说的警狱长是一伙的。
也的确如夏意初和李震想的那样 , 这个阴谋是左漾和封立然策划的。
容美只是左漾和封立然放出去的一颗棋子,出狱后 , 容美接近夏意初 , 想从夏意初这里探出地图的下落 , 然而 , 却一直没有任何进展 , 于是,就叫容美骗夏意初 , 说毓修在警狱长的手中,要夏意初拿地图来换取毓修。
其实 , 毓修并没有在左漾和封立然这里 , 他们为了应付夏意初 , 招来一个已经刚死亡的男孩来冒充毓修,和夏意初做交换,当时他们就已经决定了,不管地图是真是假,他们都会利用那个死亡男孩把夏意初和李震弄到监狱去。
夏意初怀了身孕,但是并没有取保候审,被单独关在了一间拘留室。
左漾和封立然把她和李震定为杀害幼童的主犯。夏意初和李震无论怎么为自己辩护,他们都一口咬定,那个孩子是他们害死的!
被害幼童的家属不要任何赔偿,只一口咬定要为他们死去的儿子报仇,要给李震和夏意初判无期!
这个案情和封世勋涉嫌绑架毓修的那个案情在洛市传的沸沸扬扬。夏意初每次站在法庭上 , 就说一句话:一切是她做的,跟李震没关系。
从法庭出来 , 淡定自如的 , 那双眼睛空洞无神的。
陆湘楠和翁沛文连续请了好几个律师为他们打官司 ,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势力阻止他们。
“如果沉风在就好了。”
翁沛文和陆湘楠以及徐银银走出了法院 , 一脸的愁容满面。
陆湘楠叹了一口气:“现在沉风被关在国外的监狱 ,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 又怎么能解决这边的事情。”
徐银银小声的说:“我感觉那个左漾和封立然的警察有问题,我怎么感觉被暴恐份子控制了……”
翁沛文示意她噤声 , 拉着徐银银上了车。
“现在洛市已经不同往日了 , 说话要注意些。”翁沛文透过后视镜,瞪一眼口无遮拦的徐银银。
陆湘楠缓缓点点头:“翁医生说的对 , 以后你们回家之后也注意安全。”
“我看,我务必要去国外一趟 , 湘楠 , 暂时不要请律师了 , 先撤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