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看了一眼侧身抬头看了一下欧阳驹,欧阳驹无奈的对她点点头,小可开心极了,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七哥 , 你真好。”
欧阳驹望着她 , 纯净如水般干净的容颜,一眼就能穿透的内心 , 这样的一分美好,如今又回到他的怀抱,真好。
小可看到欧阳驹呆住了,痴笑的望着自己,真心觉得心里有些别扭,伸手撇开他的脸,“别看 , 我脸上又没长花”面颊绯红一片。
欧阳驹骨节分明的手掌抓住她的柔胰,情不自禁的想要多靠近一些,性感的嘴唇突兀的映上了她的朱唇。
当那厚厚的肉感袭来,小可的身子一僵,心房咯噔了一下,想都没想就推开了他,擦了一下嘴角。
欧阳驹被她这个举动愣了下,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不是很长的睫毛刷下一片阴影 , 面色顿时显得有些黑。
还站在他们对面的王嫣儿,眼睁睁得看着刚刚欧阳七少那举动,心里腹诽:这男人真是一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动物。
欧阳驹抬眼皮看了一下王嫣儿,很不客气的说:“你怎么不知道回避?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不知道小可就因为你杵在这,她都不好意思跟我亲热?”
嫣儿知道被拒绝的心情 , 所以也没跟他计较 , 转身,走人。
边走边说:“我走了 , 不影响你欧阳七少和小可的二人世界。”话音中却带了一分调侃。
小可想要冲欧阳驹怀里钻出来,拉住王嫣儿,却被欧阳驹抱得死死的,轻咬她的耳根低沉的说:“我的小可,看在我就快死的份上,让我好好爱爱你,可以吗?”
这话语中的暧昧让小可一颤,她不是以前那个不经男女之事的傻丫头 , 和黄埔睿在一起的时候,当黄埔睿咬她耳根时,她就能预料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闭着眼睛回想到那些事,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留下来,滴在欧阳驹的手背上,泛出淡淡的凉意,让欧阳驹心房下垂了一寸。
最终还是松开了她,“我就让你这么讨厌吗?”
小可迅速的站起来,退到离欧阳驹一段的距离,哭着说:“七哥 , 对不起,我忘不了上个礼拜的事情,你能给我点时间吗?我想我一定会忘记的”
欧阳驹没有再强迫她,只是淡淡的说:“我等,如果我还能多活几天”
“不会的!”小可抹干眼泪,连忙说道:“七哥,你一定不会有事 , 我去叫医生来 , 只要你配合检查和治疗,我相信 , 你一定会好的。”
“嗯,去吧!”欧阳驹最终还是妥协。
小可这才出去,把医生叫进病房,欧阳驹也配合着医生的各项检查。
另一边,王嫣儿走出了医院,漫无目的的走在街边,高高的梧桐树上 , 叶子在不停的坠落,她抬头感慨,树干永远留不住要去追寻土地的树叶,犹如欧阳驹,是永远留不住辛小可的,命里循环也将在这一世终止。
就在她从地上拿起一片树叶感慨命运的时候,一辆出租车悄无声息的停在了她的身边,不停的按着喇叭。
被这噪音惊醒,看到一辆出租车 , 和上面的人,先迟疑了下,又想到了什么,才坐了进去。
司机开车,两人一路无话 , 随着车子的运行 , 天空中的乌云越来越厚,车内温度也越来越低 , 车外的光线很暗,能见度也很低。
王嫣儿扭头看去,之见车子两边黑压压的或走或站着一群不知是人还是什么,他们或没有头,或没有脚,有些头只有半边,还有些肚子开了一个洞 , 肠子拖到地上。
这时王嫣儿实在忍不住了,偏头看着那个正在专心开车的司机就问:“周天,你弄些什么玩意儿?姐我知道你现在势利大了,可让他们全出来恶心我,真的好吗?”
周天双眼变成海水般的深蓝色,冒出一道肉眼看不见的光,车外那些东西迅速流窜开来。
他面无表情,声音很机械化:“黑帝大人命令你,让洛雅公主旁边的那个男人滚远点!”
就知道是为这事,不过她很好奇,周天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同时也很内疚 , 如果不是因为和自己在一起,他现在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活人。
不由得,她握住了周天握紧方向盘那只冰冷的右手,诚恳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周天仍然面无表情,或许说他现在完全没有了感情,王嫣儿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 刚毅得犹如大山 , 她难受得想哭,却流不出一滴泪 , 因为没有喝过轮回水的魂是不能让自己所附的身体流泪的。
压抑着所有的情感,她艰难的说:“好,我知道了,黑帝还有什么命令吗?”
车停下,周天才说:“没有了!”
王嫣儿下车,顿时晴空万里,路上的行人匆匆,全都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出租车消失在路的尽头。王嫣儿又只好再回医院,一路上她在想着各种方法让他们分开。
进了医院大门 , 她没有去欧阳驹的总统病房,而是相反的去了黄埔月住的外科病房。
因为没有来过,只能一路打听,走到病房门口时,她清晰的听到黄埔月的哭闹声,和黄埔雄还有蓝心的劝阻声。
“我只要啊驹,呜呜,爸,妈 , 我求你们,要帮我得到啊驹”
黄埔雄哀怨了一声:“月儿,欧阳驹不是你的良人以后爸爸一定会帮你找到更好的依托,别再闹了好吗?”
蓝心:“月儿,你就听我们的劝吧,那辛小可不是……”
话没说完就被黄埔雄打断:“咱不能怪那丫头,要怨就怨那欧阳驹薄情。”
黄埔月:“爸,你是怎么了?我怎么进的医院你们不知道吗?如果不是辛小可 , 我会睡在这?你看看我的脸都快毁容了,医生还说以后我都不能穿高跟鞋了!”
蓝心:“月儿 , 我们以后好好治,会好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黄埔月打着床板大叫:“不会好!永远都不会好 , 你们出去,我不要见到你们,你们就不是我亲爸妈”
黄埔雄和蓝心对着发脾气的月儿却无可奈何,只想让她冷静冷静。
“那好,月儿,你先休息一下,我们回去看看,给你炖的汤好了没?好了,妈妈给你送过来”
王嫣儿听到他们从门口方向走过来 , 迅速躲进楼道,估摸着人进了电梯才重回那里。打开门很自然的就进去了。
黄埔月以为她爸妈又折回来,把头埋在被子里,生闷气,不想理他们。
王嫣儿上前,拉了拉被子,“月儿大小姐,你就不怕自己被闷死?”
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黄埔月吓了一跳,迅速拉开被子 , 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当看到进来的是王嫣儿,也就是摔断她腿骨的那个女人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头顶窜起一股怒火,指着她就骂:“你滚,还想来看我死了没有是不是?滚啊!”
她的手绑着绷带 , 手指挥舞 , 涂着兰蔻的长指甲要去抓王嫣儿。
嫣儿迅速一闪,和她隔开一段距离。暗诽:妒忌真的能让一个高贵的千金小姐变泼妇啊!
“呃 , 那个,你先冷静一点,我是来帮你的”嫣儿说。
“滚,滚啊,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会帮我?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还差不多”黄埔月也舞累了 , 只能用凶狠的眼光瞪着她。
“你听我说,现在呢,问题有点大,首先,欧阳驹好像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因为这样,小可就答应留在他身边了”嫣儿坐到旁边沙发,站着说话还真累。就在她要继续说的时候。
黄埔月打断:“什么?啊驹病了?严重吗?”神情很紧张。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 现在小可一点都不想和一个快要死的人耗费时间,可欧阳驹呢却死赖着她,所以我才来找你,快把那个欧阳驹拉回去吧!”王嫣儿说得跟真的一样。
黄埔月听出了什么,鄙夷的瞅了她一眼:“我就知道 , 你们这种下贱的人 , 是不会懂什么叫真爱的。”
王嫣儿也不反驳,感觉黄埔月一定会去抢人 , 她也就放心了。就没多留,起身就走出了病房。
回到欧阳驹的那间病房,欧阳驹也配合着做完全部检查。
辛小可看到王嫣儿进来,高兴的跳过去拉住她的手:“嫣儿,你回来了?”
王嫣儿心虚的点点头,看了一眼欧阳驹问:“怎么样?查出来是什么病了吗?”
小可噗嗤一笑:“原来摆了一个大乌龙,七哥只不过是胃溃疡,之前那个医生拿出了片子,已经被院长开除了。”
“这样就开除?”
“这样很严重 , 你不懂了。”
欧阳驹西装革履的走进她俩,咧嘴一笑“走吧,既然我没病,那就该去吃大餐庆祝”
搂着小可的腰肢走在了前面,王嫣儿在他们身后唾弃了一声,只能跟上。
欧阳驹先把她们带到一家礼服精品店。
“七哥,我们来这里干嘛?不是去吃饭?”
“正牌的法国西餐厅是要穿正装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