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管家心里犯嘀咕,小可什么时候沾上这尊神的?难道这丫头心里不清楚,这人来M市就是为了抢地盘来的吗?跟他在一起就等于得罪了整个欧阳家,当初可是他全力让小可进俯的,如果她要是触犯了家长的底线 , 把小可赶出去事小 , 说不定自己也会受牵连。
他赶忙上前,大胆拉住黄埔睿的手 , 拼了命也要把人截下来。
黄埔睿一脚踢开他:“老人家,在我手里面抢人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子骨经得经不起!”对着在地上叫唤的管家警告道。
这动荡让辛小可终于有出声的机会,他对着黄埔睿身后的欧阳驹大声喊到:“七哥,救我!”
黄埔月眼看不好,死死拉住要往上冲的欧阳驹,劝他:“啊驹,你小心点,这人真野蛮 , 连老管家都不放过,你上去肯定会受伤的。”她恨死了辛小可,恨欧阳驹眼里只看得见她。
欧阳驹松开她的手,听到小可的求救,那一秒钟他又活过来了,他就知道一定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强迫她,他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爱人?他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抢过小可。
“黄埔睿,你有什么冲我来!强迫一个弱女子有什么能耐?”他冲过去就要揍他。
黄埔睿皱眉 , 低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小可说:“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既然你那么想跟在他身边,只为得到一个暖床的位置,那么我也便不强求你。”
说完就放下了她,戏虐的对欧阳驹说:“还给你 , 不过我很想和你分享一下我上她的感觉 , 像条死鱼。我劝你,下次要找人来迷惑我 , 你身边那位到有几分合我胃口。”
听到男人无情又轻薄的话,小可羞愤得想找条缝钻进去,蒙着脸蹲在地上哭喊着:“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一边站着的黄埔月听到此话,到是有几分得意,就知道自己哪里能比那个辛小可强,小家子气,还像泼妇一样的女人不明白欧阳驹眼睛到底长在哪里 , 这下好了,还被人玩残了,她到要看看欧阳驹还会不会视她如珍宝?男人嘛,有几个是真心的,她还真不信。
她试着走到欧阳驹身后,慢吞吞的问:“他们既然都那种了,你还……?”她不说完,话到点上,适可而止 , 这才是她聪明的地方。
这话奏效了,欧阳驹紧握着双拳,眼里全是火,很艰难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哭泣的女孩:“收起你那廉价的泪水 , 全身都被玩脏了 , 看得我真恶心。”
黄埔月终于松了口气,辛小可……出局了!
黄埔睿料定欧阳驹会这样,一向骄傲自负的欧阳七少怎么可能会要一个被人玩过的?
小可眼泪蹒跚,委屈的拉着欧阳驹的裤管:“七哥 , 小可好痛,全身都痛,我走不动,也跑不了,七哥,你抱抱小可好吗?”以前只要自己委屈的哭,再生气 , 七哥也会抱起她,安慰她。
可是,这一次,欧阳剧一脚踢开她,拿出方巾嫌弃的擦着裤管,然后把方巾丢到她旁边:“我有洁癖,你忘了吗?被人用过还来碰我,你知道有多脏?”
捂着被欧阳驹踢过的肩膀,忍者疼痛,心凉如冰 , 这时候的她才知道七哥不要她了,她赃了,抬头望着天撕心的大喊:“为什么?”
黄埔月上前拉过欧阳驹:“啊驹,我们进去吧,她好像疯了,万一伤到你 , 是要去打消炎针的。”
辛小可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 , 指着她喊:“都是你,一次次破坏自己和七哥 , 如果没有你,七哥他的新娘永远都只会是我!”
然后又看向欧阳驹:“七哥,你忘了吗?以前是是怎么答应小可的?你说只要小可听你的话,帮你做事,你会一辈子疼小可,爱小可!可如今,小可被坏人欺负了七哥你却说小可脏了,害怕会被感染!呜呜呜……是小可太傻了。”
观察到欧阳驹脸色有些动容 , 黄埔月挡在他身前,慈眉善目的劝小可:“小可,你别这样,我和啊驹看到你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也不可能当它没发生是吗?”
说完用余光看了看欧阳驹,其实这话就是说给他听的,她可不希望被辛小可三言两语就把这个男人打动了。
果然,欧阳驹没有上前,皱了皱眉 , 从小可身上越过去,往车库方向走去,黄埔月等他离开,蹲下去,表示很关心她的样子:“小可,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和啊驹都希望你好”
“滚!我还没过到要你同情的地步 ,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嘴脸!”什么叫她和啊驹?七哥根本就不喜欢她 , 想到这,她又伤心了 , 七哥好像从来就没说过不喜欢黄埔月,难道一直都是自己想错了?
傻了一般她无力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前方。这表情让黄埔月很放心,她想:最好小可疯了,那样就不会对她有威胁了。
勾起红唇,讽刺的冷笑一下,也没在说什么,跳上自己的车 , 朝“盛世”夜总会开去。她知道,欧阳驹一定会去那里,把自己灌醉,今天自己一定要拿下他……
黄埔睿在旁边看了很久的戏,表示很喜欢这出。现在戏散场,主角却还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想也该到他去收场了。
他上前横空抱起小可,“现在长记性了吗?这辈子,你只能是我黄埔睿的女人!”
他很霸道,却霸道得那么让人暖心,他的女人四个字不断在小可心里回旋着。原本以为爱着自己的男人原来是假象 , 而欺负了自己的男人却如此真实的在她面前。
她心里的设防彻底崩溃,主动搂过她的脖子,低低哭泣起来。
黄埔睿抱着他走进欧阳俯,在她耳边说到:“我的女人,只允许你最后在我面前哭最后一次!”以后有他的世界里 , 他保证永远都能让她活得开心。
走到大厅门口 , 管家也爬起来,小跑跟上他们 , 他明白事已至此,也无法扭转了,看来自己还是打算好辞职才好。
黄埔睿放眼望去,有价无市的珍贵华南虎皮,打成大大的地毯扑在地上,左面有个汉白玉浮雕凤凰,后边是一个全金打造的飞龙金身。彰显欧阳家的显赫和浮夸。
一位穿唐装 , 戴金丝眼镜的老者和一个年轻又像欧阳驹的男人坐在千年梨楠木做成的矮几旁边下着z国的国粹_象棋。
半点没理会来人的意思,黄埔睿知道,这是明显的想给自己一个闭门羹,让自己知难而退。
他把小可放到旁边的真皮意大利沙发上,自来熟的走过去,恭敬的叫了一声:“大伯”
老者手持红袍打掉了对方的蓝将“将军,老五啊,你就是太急躁了。要改!不然以后吃了哑巴亏都不知道啊!”
欧阳华听出这是在说七弟的事,回到:“有些人也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搞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就能弄夸欧阳家 , 父亲你放心,三哥一定会是下任的市长,我们一定让某些人怎么吃进去的照样怎么吐出来”
欧阳云天在佣人端来的银盆里洗干净手,微微低额:“嗯,你们知道怎么做就好”
然后才假装发现站在旁边的黄埔睿,假装惊愣了一下:“咦,大侄子,你回来怎么也没人提醒我一声呢”
黄埔睿不以为意的一个冷笑 , 你父子两不是一直在旁边威胁自己吗?想让他吐出欧阳家那三个大企业 , 想用一个市长就能做到!天真。
“大伯,没关系的。我也是才刚来一会,看你和华少在下棋便没敢打扰”
态度还算诚恳 , 内心不知藏了几把剑,欧阳华,一个军区的特种兵司令,看人一向看透心,却看不穿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恐敢不妙。
上前假装熟络的攀上他的肩头,两个1米9 的男人往那一站,犹如两座大山 , 旁边的事物都变得如此矮小。
欧阳华哈哈一笑:“都是兄弟,既然回来了,有事情,做为哥哥的我一定会关照的。”靠近他,用只有他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比如你在市区的那栋别墅,现在已经充公了。”
他指的是炸弹的事,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他们,但毕竟是在自己地盘出的事,他也只好把那里交出来拍卖出去 , 所得款项由政府充公。
“那我要谢谢五哥关照了……”他皮笑肉不笑,在欧阳华背后重重拍打了两下。
之后从自己的西装内包里拿出了一张填有五百万的支票,双山奉上欧阳云天手里,并解释:“这五百万,是七少前两天打错了账号 , 不小心打我那去的,今天我特意来还支票”
老爷子接过 , 随手那么一丢,笑着说:“只是零花钱而已!”
意思是他欧阳家财雄势广,根本不在乎这点钱。
黄埔睿接着又道:“既然这样 , 那这五百万就算我为小可准备的聘礼,希望大伯能让我把她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