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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六:温馨的生日宴

【卷一】六:温馨的生日宴

  白天,上官末璃的周岁宴之后 , 晚上就是上官竹悠的生日宴。
  上官晗向来是一个不喜欢奢华的人 , 之前的满月宴是不得已的,所以,这次 , 上官竹悠的生日宴只是比较亲近的几个人。
  当然 , 作为上官竹悠的另一个父亲,上官晗的结拜兄弟 , 轩辕澈是一定会来的。
  这次轩辕澈来,不用说 , 又带了一堆的赏赐品,反正,作为轩舞皇帝最疼爱的小公主,上官竹悠的小财库啊,可谓是小富婆一枚了。
  当晚,轩辕澈很早就来了,一起来的还有柳贵妃,柳贵妃并不是官家之女,而且 , 柳贵妃确实是很娴淑又体贴,又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 所以 , 比较的轩辕澈的喜爱,这也是后宫之内,上官竹悠唯一喜欢的妃子。
  他们来的时候 , 宴席都还没有摆好 , 所以,大家一起决定听取上官竹悠的意见 , 直接在宰相府的花园的草坪上铺上地毯,然后将东西都摆到上面 , 有点像是野炊的氛围。
  其实当时,上官竹悠心里还在想,如果有樱花园就好了,现在真是有赏花的氛围啊。
  虽然这种形式在家里做很是怪异,不过爱女成痴的两个爹爹大人绝对是毫无异义的。
  在现代的时候,生日都是要生日蛋糕的,在这里是肯定没有的啦,不过,没有蛋糕 , 倒是有蜡烛就是。
  在大家都坐定之后,上官竹悠在那碗寿面的周围摆上了一圈的细彩色蜡烛 , 当然 , 这是特制的,古代可没有这么细的彩色蜡烛。
  一般人家几岁生日就是插上几根蜡烛,好吧 , 原谅上官竹悠这个跨越不知是几千年的妖孽 , 她插的蜡烛根数是她真是的年龄数。
  不过,这里面的含义也只有上官竹悠知道 , 当然,她可不会说滴!
  上官末璃看到原本一碗简单的面,现在变得这么怪异 , 就一直盯着那碗面看,因为还没有点燃啊。
  而几个大人则是感叹上官竹悠的聪明,竟然可以想出这么可爱的蜡烛。
  本来刚想夸夸上官竹悠的众人突然发现,小人儿正用一种希冀的眼神的在看着自己,虽然所有人心里都明白,一般小人儿出现这种眼神的时候,就是有事要让自己做,而且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 , 话说他们还真是心甘情愿被奴役就是。
  一票大人一起一致的点头,然后上官竹悠眼中狡黠一闪 , 小孩特有的稚嫩声色传出:“爹爹 , 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人家生日都有唱生日歌的。”然后抬头,睁着水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一票大人。
  “额…”上官晗的额头挂起一滴冷汗 , “圆圆啊 , 是,是什么歌啊?”
  上官晗顶着众人的压力问了出来。看到上官哈问了出来,众人很是满意的点头 , 正当他们以为自己不用唱歌的时候。
  “就是,为别人庆生的人要一起唱‘生日快乐’歌。”
  小恶魔的声音传来 , 打破一票人的侥幸,上官晗则是得意的朝轩辕澈瞟了一眼,那眼神简直就是幸灾乐祸啊。
  “好吧。”皇帝大人发话了,既然不管怎样都是要唱,那还不如干脆一点,“那圆圆,那歌要怎么唱啊?”自己貌似有点五音不全啊…黑线,皇帝大人啥都好,就是不会唱歌…
  “我教你们,你们跟着我唱哦。”然后清脆甜腻的好听童音响起 , “祝你生日快乐。”只唱了一句就停了。
  额,怎么停了 , 大家正准备欣赏的说 , 看着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样子,上官竹悠无奈:“你们看着我干嘛?跟着唱啊。”
  原来是这样啊?之后,一票人很是扭捏的跟着唱了一句:“祝你生日快乐。”
  而且那声音真是错落有致啊 , 明明就只有四个人在唱 , 上官竹悠觉得这整齐度简直就是有n个人在唱的程度,那声音还这么多重啊。算了 , 先教会唱,再教齐唱吧。
  结果 , 一首简单的生日歌,硬是让上官竹悠教了半个时辰,还是勉强会唱的那种,上官竹悠都想哭了,有这么难么?有必要这么难么?
  教会了之后,上官竹悠将蜡烛点燃,“现在,你们要一起唱哦。”
  看着映着烛光的幼嫩的小脸,几个大人相视一笑,一起手拍着节奏 , 整齐的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听到这么整齐好听的生日歌 , 上官竹悠就知道,刚刚这几个人是在耍她了,不过 , 当看到多有人眼中真挚的祝福和浓浓的宠溺 , 上官竹悠只觉眼眶微微的热了起来。
  前世的自己,其实从四岁之后就再没过过生日 , 因为很巧的,自己的生日和弟弟的生日 , 在前世也是同一天,为了不让妈妈难过,自己从来那之后就再没要求要过生日,后来是习惯了。
  忍住眼中的泪水,许了愿望后,将蜡烛吹灭。今世的自己真的不贪心,她只希望,一家人,可以永远在一起!
  收回眼中的水汽,上官竹悠抬起头 , 对着上官蔏甜甜一笑,窝到上官蔏的怀里 , 糯糯的说道:“娘亲人家都说 , 儿女的生日,是娘的受难日,娘亲 , 我爱你。还有 , 谢谢。”说完回神抱住上官蔏,将头埋进上官蔏的怀里。
  心里默默道:谢谢您让我再次回到您的身边 , 谢谢您对我的疼爱和给予的温暖。
  听到上官竹悠这么说,上官蔏忍不住眼眶一红 , 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然后才赶忙慌乱的擦掉,看着上官竹悠的眼神,欣慰而温柔。
  自己的女儿还这么小,怎么就这么懂事了?其实,说生孩子,真的很痛苦,特别是是生圆圆的时候,是第一胎 , 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死掉了一样。但是 , 自己却并不后悔 , 因为自己的女儿是这么的可爱,贴心,讨人喜欢。
  听到上官竹悠的话 , 轩辕澈对上官竹悠更是喜欢了 , 而柳贵妃心中则是感慨万分,丞相家的女儿真是太贴心 , 太讨人喜欢了,心中忍不住一阵感动。
  上官晗更是心里一阵感动 , 看到上官蔏哭了,赶紧将他搂紧怀里,温情的说道:“哭什么呀,真是,也不怕孩子笑话。”虽然这么说,自己眼中也一阵水光浮现。
  “所以呢,我要唱一首歌给娘亲听。”从上官蔏的怀里抬起头,水润晶亮的眼睛看着上官蔏说道。
  之后便开口唱了起来:
  世上只有娘亲好,
  有娘的孩子像块宝,
  投进娘亲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娘亲好,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
  没有娘亲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一曲终了,上官竹悠眼里含着泪水 , 心里默默的说道:妈妈,前世我无法照顾到爸爸 , 今生我一定会守护好他们的 , 还有妈妈,你放心,现在的我很幸福 , 所以你在天上一定要开心。
  想到妈妈死之前还紧拉着自己不放的因为长期工作而变得不再柔美的手 , 上官竹悠忍不住落下了泪水,妈妈是多么的放心不下自己啊 , 但是被抛弃的绝望和纤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无情的冷漠社会的侵蚀 , 最后,还是走了。
  自己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妈妈会不会再遇到另一个属于自己的真爱呢,可是为了自己,她耗尽了自己的一生,妈妈…
  听到这首歌,在座的两个身为人母的女人都忍不住哭了。
  上官蔏紧紧的搂住了上官竹悠,是啊,这首歌对孩子来说或许只是感性的随意而发 , 但是对于自己长大,离开父母 , 同时身为人母的自己 , 这真的道出了自己一直压制不敢碰触的情感。
  柳贵妃更是伤感,身为皇妃,深宫高墙之内 , 自己根本无法随意出入 , 更别说是见父母了,虽然说是有些书信 , 但是也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慰藉自己的思家之情。特别是家里只有自己一个是女儿 , 其它的都是兄长,从小备受宠爱,如今在这宫内,还好是皇帝还算喜爱,不然自己真不知道如何在这清冷的皇墙之内度过一生,如此一想,更是悲从中来,泪流不止。
  柳贵妃本就长的清丽柔美,如今戴眉微垂 , 泪迹过眸,更显楚楚可怜 , 惹人心怜。看到这样的柳贵妃 , 轩辕澈不禁心头微动,疼惜的将她拥进怀里,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柳贵妃则是将头畏进轩辕澈的怀里 , 默默落泪。
  看着怀里还在落泪的上官蔏和伤心的柳贵妃 , 上官晗赶紧说道:“好啦,好啦 , 今天是圆圆的生日,看 , 圆圆这么聪明,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哭哭啼啼的啊。”
  听到上官晗这么说,两个女人才回过神来,赶紧擦了擦泪水,微微对视一笑,真是丢人,怎么就忍不住哭了。
  “是啊,蔏妹妹 , 今天是圆圆的生日,我们要开心些才是。”柳贵妃擦了擦眼泪 , 柔和的说道。
  “嗯。”上官蔏也止住泪水笑的回应 , 然后抱起上官竹悠宠溺的说道:“圆圆真聪明。”然后在上官竹悠的脸上啃了一口。
  “娘亲!”上官竹悠用手擦了自己的脸,一个小脸一皱,幽怨的喊了一声。
  看着上官竹悠可爱的神情 , 一票大人都宠溺的笑了 , 开怀的笑声荡漾在这晴朗的天空中,今晚 , 星空格外的明亮。
  “宝贝,来吃好吃的冰镇绿豆汤咯。”上官蔏开心的推开上官竹悠和上官末璃住房的房门。
  因为还小 , 所以现在上官竹悠和上官末璃还住在一起,需要有专门的人来照顾。
  如今真是盛夏的三伏天,虽是三伏末了,但是炎热的气息依旧热的能让人感到窒息,还好古代没有水泥和柏油路,不然真不知道会热成什么样子,而且古代并没有风扇和空调。
  “哦,来啦,璃儿 , 快点来吃绿豆汤。”上官竹悠叫着正趴在地毯上看着画卷的上官末璃,然后上前牵起上官末璃一起坐到桌旁。
  上官末璃和上官竹悠坐定后 , 上官蔏就给她们和自己盛了一碗汤 , 一起吃了起来。
  “嗯,好好吃,好凉快啊 , 这天气真是热死啦!”上官竹悠边吃边说。
  “是么 , 好吃就多吃点咯,娘亲让厨房准备了好多呢。”
  看到上官竹悠喜欢 , 上官蔏也很是开心,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孩子喜欢自己准备的东西还高兴的事情了。
  “嗯。”上官竹悠开心的吃着 , 在这古代,夏天里的冰可不是普通人家吃的起的,因为古代还没有冰箱么。
  上官竹悠吃的开心,可是上官末璃却一边吃,一边不住的看向一旁的地上。
  上官蔏觉得奇怪,便问到:“帅帅在看什么呢?”
  “哦,那个啊,我们觉得无聊,就把爹爹给我们画的全家福和自己每年周岁的画拿出来看了。”上官竹悠边吃边说道。
  现在上官竹悠已经三周岁了,而上官末璃已经两周岁了。
  十分喜爱儿女的上官晗 , 在上官竹悠和上官末璃周岁生日的时候都会亲自给她们画人像,说这样能够清楚的看到她们一年年的长大。之后听到上官竹悠的全家福论 , 就请了画师 , 将一家四口都画了进去,因为一家人都很好看,所以画面特别的美。
  这是在去年春节的时候画的 , 上官蔏儿一身淡蓝色的衣裙 , 即使穿着厚袄,看起来依旧美丽动人 , 坐在右边,怀里抱着上官竹悠。
  左边坐着上官晗 , 而上官晗还是那么风度翩翩,一身湛蓝色的锦服,更显儒雅温润,怀里抱着上官末璃。
  而上官末璃和上官竹则是因为穿着的臃肿而更显得可爱。
  坐的位置是靠画面左边的黄金分割点。
  背景是初春的景致,北方的此时还在下雪,整个院子被晶莹的白雪覆盖,右面伸出几支盛开的紫红色三角梅,雪地上也是落着零零散散的色红色花瓣。
  上官晗和上官蔏都带这满足和幸福的微笑,画面纯净而温馨。
  “是么 , 我也好久没有看了,我来看看宝贝们是不是有长大了。”吃完绿豆汤 , 感觉整身都轻松下来 , 上官蔏和两个孩子一起坐到地毯上看那些画。
  四边放着冰块的房间里很是凉爽,三个人静静的看着画卷,一片静逸 , 只有换卷的翻卷声和袅袅升起的熏烟。
  上官竹悠趴在地毯上 , 两手呈花型撑着下巴,小脚饶有兴致的一上一下交替着摆着。上官末璃看到上官竹悠这么做 , 觉得好玩跟着这么做了其来,四只小脚丫就这样无序的一上一下的交替晃着 , 很是可爱。
  “娘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啊?”本来看花的上官竹悠突然抬起头问了上官蔏。
  盛夏7,8 月,雨水充沛,南方的很多地区都发生了洪涝,而爹爹作为皇帝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自是不会闲置在家,作为钦差到南方去监察,如今已经去了两个多月了 , 说真的,上官竹悠很想念自己的老爹了。
  刚听到轩辕澈派上官晗去南方监查的时候 , 上官竹悠一星期不和轩辕澈说话 , 后来好哄歹哄,送了上官竹悠一盒西方使臣进贡的炭笔才理他。
  是啊,炭笔啊 , 虽然外观只是有纸包装的 , 做工并不精致,但是这已经让上官竹悠很是惊讶了 , 很是欢喜,而轩辕澈根本就不知道这一个小小的破东西为什么会让上官竹悠那么开心 , 不过看到上官竹悠开心,轩辕澈就不去想那么多了,不过,这小小的‘破东西’却在上官竹悠五岁轩辕澈的生辰的时候给了他莫大的惊喜。
  “我也不知道,不过如今已经是三伏末了,应该快回来了,圆圆想爹爹了?”上官蔏说着微笑着伸出手摸了摸上官竹悠的小脑袋。
  上官竹悠舒服的微眯着眼,娘亲的手很温柔,点头说道:“嗯,很想!”
  正说着 , 这时候,红 , 橙 , 绿,紫,中最活跃的小红跑进来开心又激动的说道:“夫人 , 相爷回来了 , 已经到城门口了。”
  “啊?!回来了!”
  上官蔏和上官竹悠对视着异口同声的说出来,然后 , 上官蔏起身,扶起上官竹悠和上官末璃 , “走,我们快到门口接你们的爹爹。
  “哦,好的,爹爹回来了!”上官竹悠开心的说着,牵起上官末璃的手就往门外跑。
  “啊呀,圆圆,帅帅慢点,小心摔了!”看到两个两人儿在前面飞奔,上官蔏也赶紧跟上去。
  当上官竹悠他们到了门口 , 上官晗也正好到了相府的门口,一身暗紫红色钦差官服的上官晗正骑在一匹健壮的骏马上。
  这匹马是马中之王 , 汗血千里宝马 , 是上官晗最喜欢的马匹,名字叫做‘追风’。
  坐在马上一身官府的上官晗上了几分温润之气,多了几分刚毅 , 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官竹悠他们 , 俊雅无双,风华绝代。原本紧抿的薄唇和严峻的神色在看到上官蔏他们之后立刻缓和下来 , 扬起一抹温润的笑意,起身下马。
  “爹爹!”上官竹悠拉着上官末璃一起扑进上官晗的怀里。
  “噢 , 圆圆,璃儿,想不想爹爹啊,来,来,来,我看看是不是有长高了,有没有长大了。”
  说着将上官末璃和上官竹悠一人用一只手,一起抱了起来 , “嗯,重了些 , 好像真是长大了不少啊 , 哈哈。”
  上官晗高兴的笑了起来,然后抱着他们朝上官蔏走去。
  “好想爹爹,爹爹怎么去那么久?”上官竹悠说道:“不过,爹爹骑马的样子好帅!”
  “哦 , 哪爹爹以后叫你们骑好不好啊?”上官晗温和的说道。
  “好 , 爹爹不许骗人哦。”上官竹悠说道。
  “是,绝不骗人。”上官晗宠溺的看着上官竹悠说道 , 然后凝视着面前的同样凝视着自己的上官蔏,温柔的说道:“蔏儿 , 我回来了,让你担心了,”
  “嗯。”上官蔏眼中泛起浅浅的水光,“没事,回来就好。”
  她真的很担心,虽然只是去监察,并不是去打战,但是那些爆发洪涝的地方也是很危险的,有必要的时候上官晗还有亲自去帮忙抵制洪水和救治受伤的百姓,那种情况也是很惊险的。
  看到自家爹爹很娘亲深情的样子 , 上官竹悠真的很不想当电灯泡,但是 , 要深情能不能进去屋内啊,这里可是大门口啊!
  “爹爹 , 好热!”好吧,上官竹悠憋了很久才把这句话憋出来,打断两个大人之间的脉脉传情。
  “额 , 是啊 , 你赶了那么远的路,肯定很累 , 赶紧进去沐浴休息吧。”上官蔏回过神来,脸上微微泛红的说道。
  “嗯。”上官晗回过神了 , 也说道,这种天气,穿着官府确实是很热,然后开心的对这两姐弟说道,“回屋去咯。”之后抱着两姐弟和上官蔏一起进了相府。
  上官晗风尘仆仆的回来,换洗了下,吃了些东西,就又马不停蹄的进宫给皇帝回复情况,还有讨论些政事的解决方案 , 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上官竹悠他们都已经睡了。没办法 , 上官竹悠虽然以前是只夜猫子 , 但是因为现在的身体是婴儿的身体,体力不足,很容易累。
  上官晗进屋看了下他们姐弟 , 帮他们将踢掉的薄毯细细的盖好 , 才将门关好出去。
  门外是等着的上官蔏,“都睡了么?”上官蔏问道。
  “睡了 , 就是调皮了些,把被子都踢掉了 , 不过每隔时间有人来照看,不用担心。”上官晗将上官蔏搂进怀里,“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只是,这次洪涝有些严重啊,那些堤坝这样下去怕是挡不住多久了,重修又要花费很多的资费,看得想个办法才行,走吧 , 现在不想了,先去休息吧 , 很晚了。”
  “嗯。”上官蔏回应下 , 然后很上官晗一起回房休息去了。
  只是上官晗不知道,在他将房门关上的时候,原本闭眼的上官竹悠睁开了眼睛 , 不是她假睡 , 而是因为身前职业的关系,让她很是警觉 , 上官晗推开门的时候她就醒了。
  “洪涝么?”上官竹悠想了想就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了。
  翌日,下完朝回来的上官晗到婴儿房看两姐弟 , 上官蔏也在,正在听上官竹悠讲笑话,整个屋里都是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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