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面显示的事叶萱的名字,她竟然会主动给她打电话 , 纪舒雅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 还是划过了接听键。
电话里面的叶萱明显是刚刚喝了酒 , 但是她却特别的理智清醒。
显然,酒没有喝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叶萱的语气有点恐怖,带着阴森森的感觉。
虽然感到更加的觉得莫名其妙,叶萱整个人好像散发着莫名的阴森的气息。
甚至连说出口的话都有点令人感到可怖:“我准备出国了。”
纪舒雅觉得很莫名其妙,所以她出国,关她什么事情?
他不是应该给林景昊打电话吗?她下意识的认为是她找不到他 , 所以才会打电话过来。
“林景昊不在家,你要是找他,应该去找张黎,或者直接去公司。”
把心里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话音刚落 , 就听见她自嘲地哈哈大笑起来,有些毛骨悚然,并且有点警告的意味。
“你这是在跟我炫耀吗?”她森冷的声音传过来,让她顿时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听见她继续说,“就算我要走了,不过你放心,我出国之后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你等着吧。”
叶萱这句话在她的心里面产生了巨大的反响。
她之前也不是没有做过对她不利的事情 , 现在纪舒雅也完全相信她说的话,上次在叶家被下药 , 明显就是她干的 , 不过是因为叶家 , 没有计较罢了。
“你究竟要干什么?”
她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话语之中也透露着紧张,她虽然已经习惯了被人加害,可还是会有阴影。
叶萱的声音冷冷清清,也不知道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一字一句都很让人害怕。
“我想看你被踩在脚下的样子,不过时间不会太长 , 下一次我们见面,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冷漠的声音,在这个寒风凛冽的冬天,更加的阴森。
纪舒雅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 激动的喂了几声,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回应她,电话发出嘟嘟的响声,好像是在嘲笑她。
电话早就已经挂断了,黑掉的屏幕让她冷静下来,重新坐在沙发上,深吸口气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因为那一天早上,叶萱的恐吓以及纪舒雅对未来的恐惧和害怕,这几天她过的并不好。
她一直在心惊胆战的害怕究竟有什么事情发生。
或者是说有别人陷害自己 , 但是让纪舒雅觉得很惊讶的是,这几天 , 似乎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事情。
而且 , 就算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 叶萱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就对她下手吧。
但是纪舒雅没有想到的事,两天之后,却发生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从商场出来,背后突然掉下来一个花盆,把她吓得往旁边多了一下,定了定心认为这是个意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这只是刚开始 , 在后面的几天里面,不管她去什么地方,都会有车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她明明是让车,可那些车却没打算放过她,每次都在离她一两米的地方转了方向 , 就好像是故意对她恶作剧一样。
纪舒雅想到叶萱对她说的那些话,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联想在一起,她就觉得一阵后怕,这已经很明显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她做的。
这后面的几天,她都过得恍恍惚惚。
虽然这件事她并不想声张,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她的一举一动,还都被林景昊看在眼里。
他自然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 , 发生在她身边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那天与她吵架之后,他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 在公司里面也有点恍恍惚惚。
但是 , 林景昊却没有忘记派人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 甚至于知道最近发生事情。
张黎站在旁边神色紧张,他当然知道报告里面写了什么,也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生气的前兆。
越是这个时候,他就不能多说话,否则火很快就会烧到他的身上。
“把背后的人找出来,要是今天找不到,我不介意让你去非洲喂鳄鱼。”
林景昊的声音阴森冰冷 , 让他打了个寒颤,他知道他的脾气,言出必行,好在他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就主动关注了 , 也已经锁定了幕后的人。
张黎可是知道他的厉害,这个脾气一点都不好伺候,别看平常面无波澜的,可只要发起火来,灭了整个景市都有可能。
“是,总裁,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后,张黎一溜烟的出了办公室,边走边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 脸色也冷了下来,简单明了的说了一句话。
“把人带过来。”
办公室里的林景昊 , 每天都有人汇报纪舒雅的事情给他听 , 所以这些天 , 他心里虽然很想回去看看她怎么样,可就是放不下自尊,死活不回去。
以及从五六楼上的花盆莫名其妙就落在她的后面,以及一些人故意泼撒到他身上,可是却找借口说是不小心的等等。
很明显,这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他很清楚纪舒雅的为人 , 不会去得罪别人,只有在被逼急的时候,才会露出自己的尖牙利齿。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和纪舒雅有仇的人就那么几个,从大海里捞针是件难事 , 但是在景市找人,对他却不是大事。
张黎的动作很快,下午的时候就把人带到了施玉的酒吧,林氏大厦毕竟是办公的地方,在那里处理这种事不太好。
林景昊来的时候,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一个人,嘴巴被堵着,脸上有了几处淤青,他冷漠的坐在沙发上 , 随意的翘起二郎腿。
可这个动作,只有和他亲近的人才能明白 , 这说明他的暴风雨已经在来临的路上了。
“说吧,幕后的主使人是谁?”
林景昊冷声开口 , 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 张黎把他嘴上的胶布用力的撕下来,无所谓的站在旁边。
那个人见今天也跑不掉了,他只不过是为了钱,没必要因为这个赔上自己的命。
随即他咽了口唾沫,慌张的开口,“有个人要求我这样做的,我们是电话交易 , 她给钱让我吓唬那个女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