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人终于感受到害怕了,可是为时已晚、
“爷,我们错了 , 爷。”几个一米八多的大高个 , 此时狼狈的趴在地上 , 一个劲的求饶 , “是别人给我们钱让我们这么做的 , 还说里面的就是个贱货 , 出了问题不用我么担当。”
一声声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 那几个男人想挣扎起来,却是被踩的结结实实的,脑袋紧紧地和地面接触 , 压根就动弹不得。
“关起来,等我亲自处理。”陆褶晨的声音淡淡 , 却带着不容置疑。
保镖得令,踩着那几个男人的力度更大,对于他们的求饶恍惚听不到 , 丝毫的没有感觉。
几个男人现在才知道大势已去,咬牙怒目瞪着陆褶晨,“你怎么敢?!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方!等我们老板来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保镖中的头领蔑视的低头看着说话的男人,一脚碾压在他脊梁骨的位置,狠狠地向下踩了踩,语气带着极尽的嘲讽,“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别说你这条狗,就算你们老板来了也没用。”
话音未尽 , 门外传来一阵的脚步声,夜场的幕后老板得知出来事情 , 带着人匆匆的赶来 , 这么多年没见过砸场子的了,今天特么是谁不长眼?!
也是活的腻歪了!
门被踹开 , 陆褶晨怀里的女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 哪怕仔细看也看不清楚是谁。
刘泽带着一副眼镜 , 可依旧掩盖不住眼底的凌厉 , 身后站着一些拿着棍棒的男人 , 笑的一脸的虚伪,“不知道怎么惹着这位爷不高兴了,犯得着和这几条狗生气吗 , 不如看在我刘某的面子上,就算了。”
“今晚的账单我给付了,您看怎么样?”
刘泽话虽然说的客套 , 可身后的架势分明就是在逼迫。
毕竟哪怕陆家还在起步,甚至在蚕食其他的公司,可在他们看来就是不入流的新贵 , 自然也不会给好脸色。
陆褶晨的笑声淡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半边的脸隐藏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光明与黑暗在脸上形成明显的分界线,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冷锐又神秘。
“把他们压起来。”
陆褶晨丝毫不管刘泽刚才说的话,依然像是从天而降的神祗,傲然的俯视众生,丝毫没有因为刘泽的话有任何的害怕。或者 , 在他眼里,几乎没有人让他害怕。
商场上的人都知道 , 惹到谁也不要轻易的招惹陆家 , 现在的陆家可不比从前 , 像是沉睡中的野豹被叫醒 , 凶狠的一咬致命 , 绝无例外。
几乎所有的人感慨 , 陆家重振 , 指日可待。
保镖只听命于陆褶晨,迅速的把地上哀嚎的男人反扣起来,整齐有致 , 训练有素。
“别逼我撕破脸。”刘泽的脸色异常难看,任谁被当众扇了一巴掌 , 也不会有多好的情绪,他身后的人直接把门口围堵起来,这一次势必是一场恶战。
“暗色勾结黑道 , 贩卖毒品,买卖人口,不正当的皮肉交易,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陆褶晨轻轻的呵笑了几下,眸中却是漆黑阴冷,无端的让人生出一股子的害怕。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刘泽没有想到这么机密的事情他会知道,脸色刷的变白,这的确都是他们这里的勾当 , 可是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有人知道的那么具体,难道他有什么证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泽强撑身体,故作镇定 , 死不承认这些事情。
如果没证据的话 , 知道又能怎么样 , 首先他也得活着走出这个地方。
陆褶晨仿若看不到后边的架势 , 像是来这里参观一样的悠闲 , 掀起眼皮净是一派懒散阴厉 , “你觉得我没有证据,就敢来这里闹事?”
他手里的证据虽然不至于一次性的推倒暗色 , 可也足够的让它受到一次大创伤。
这笔生意,不划算。
刘泽的脑袋里迅速的闪过这些想法,笑的如同狐狸一样的狡诈 , 方才的一触即发的形式好像根本就不存在,笑着迎过去 , “瞧您说的,陆少可是咱们这里的贵客啊,说什么外家人的话啊。”
陆褶晨依然淡漠的站在那里 , 唇角微微上扬,可丝毫的没有暖意,只是更加冰冷了几分。
他有足够的信心相信刘泽不会轻举妄动,哪怕这里是他的地盘。
“他们……”陆褶晨顿了顿,剩下的话故意没说完,等着刘泽自己说。
刘泽可是聪明人,马上就算清楚了利弊,拿着几个没用处的野狗来换取暗色的安全,这一笔生意最划算不过。
“您随意处置 , 不过就是几条不听话的野狗罢了。”刘泽摆摆手,他身后的那一排人已经散去。
这一场交易算是达成。
陆褶晨稍稍点头 , 对着那些保镖说道:“既然刘老板这么给面子 , 带走就算了 , 给他们废了双手就行了。”
他的话音没落下几秒钟 , 就传来一阵阵彼此起伏的哀嚎声 , 几个男人胳膊软踏踏的垂着 , 疼的在地上打滚 , 声音凄厉的几乎要刺破耳膜。
一直到陆褶晨出去,刘泽才阴狠的看着地上打滚的几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一派和平对等 , 可是实际上,这一场战役 , 算是他服了输。
“爷。这几个人?”刘泽身旁的男人收起来怜悯的表情,开口问道。
这几个男人算是毁了自己的前途了。
“扔出去,一群废物!”刘泽语气狠辣 , 说完,烟灰缸狠狠地砸到地上,四分五裂。
外边的车子停在路边,特助开门,方便让陆褶晨进去,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崇拜。
刚才那一幕,惊心动魄,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可实际上 , 如果一步走错了,可能根本没有机会走出来。
“总裁 , 您真的有那些证据吗 , 那怎么处理掉啊?”特助狗腿子的站在外边 , 弯着腰看着车子里的男人。
如果不是刚才顾忌着人太多的话 , 他恨不得直接抱着自家总裁的大腿 , 那简直就是神啊 , 来这里之前竟然能够找到这些证据 , 万无一失的做法啊。
陆褶晨动作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柔,把黎静媛安置好了,才抬眼看着窗户外眼巴巴瞅着自己的特助。
“什么证据?”
一句反问 , 特助彻彻底底的愣在原处,是哪里的交流出现了点问题?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些啊,什么暗色的勾当啊什么的。”特助巴巴的重复着刚才的话 , 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眼泪都疼出来了。
所以刚才尼玛绝对不是幻觉啊!
“哦。”陆褶晨被一提醒想起来了,薄唇淡淡的张启 , 似是不经意间的说道:“没有证据。”
特助本来眼睛里蓄着的星辰霎时间消失不见,总裁特么肯定是逗他玩的吧?刚才不还威胁人了吗,还是现在正在藏拙?
对,藏拙,肯定是这样的!
特助不停地给自己找理由,看着陆褶晨的样子更委屈,“总裁,您就小声的说,我真的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您要是不知道的话,怎么能列举的那么清楚呢?”
每一条都稳准狠的刺向了暗色最想藏住的伤口,特助就不信总裁真的不知道。
陆褶晨的唇角勾了勾,“这些不是所有的会场都会有的事情吗。”
所以……所以 , 他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刚才把刘泽唬住?
特助怔在原地,方才心中已经是描绘出来的高大的形象 , 只不过瞬间消失不见。
陆褶晨漆黑如墨的眸中染了几分的笑意 , 不紧不慢的说道:“所以 , 如果你现在还要继续在这里的话 , 等他反应过来 , 你就可以和他深入交流了。”
深入交流……
刚才刘泽吃了这么大的憋屈 , 等会儿火气全都发泄在他身上的时候 , 怕是他整个人都会被挫骨扬灰吧。
“开车。”陆褶晨淡淡的说道。
车子丝毫没有停留的从特助身边经过,只留下一个影子逐渐的消失在黑暗中。
特助浑身一个激灵,特么就他自己在这里 , 等会儿完蛋的话,可不就是没人帮助自己?想到这里脊梁骨像是被泼了一盆的冷水 , 头也不回的迅速奔跑,生怕被后边的人赶超。
车上的女人睡得很不舒服,浑身都滚烫的厉害 , 嘤咛了几下,身体下意识的蜷缩成最安全的姿势。
陆褶晨皱眉,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额头,眸中的漆黑加深,“去医院。”
车子在拐角处猛然的拐弯,迅速的奔向医院的位置。
陆褶晨不能确定她是因为什么才这么难受,被下药了还是因为其他?
徐跋还在躺在办公室的躺椅上睡觉的时候,就被人拽起来,好端端的睡梦被打扰,刚要生气的指责的时候 , 发现竟然是陆褶晨。
等看到他怀里的女人的时候,恹恹的起身。
他好端端的一个医生 , 现在直接被当成了他女人的私人医生 , 干脆叫妇科圣手好了。
还真是丢了他师傅的面子。
“又怎么了啊 , 你该不会又是索取无度吧?”徐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 不情不愿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