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是老头其实也不是特别苍老,反而一身西装,有种生意场上打滑的精明。两眼虽然苦的红肿,但精锐还是不难捕捉。一双眼睛放到我们身上时,起初的呆滞到最后的双目晃过一丝明晃晃的狠历。
“长官呀!你可要查处杀害我儿的凶手。”
老者哭腔着说道 , 一把走了过来,紧接着被请到了家中。不得不说别墅就是富丽堂皇,但总而言之 , 一进到别墅我就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 也许是刚搬进来的原因 , 屋子中还会有浓浓的油漆气味,极为刺鼻让我不舒服。
“老人家你这房子是刚搬进来的?”
我朝着老者问了问道,老先生不断点头,也才微微止住了泪水。一把朝我看了过来 , 不由得说毕竟是生意人 , 还是一把看出了点什么。我却是仿若没当回事接着说道“恩恩,刚搬进来不久,油漆味还没退去,应该是两个月不到。恐怕就从两个月前刚搬进来,就是诸事不顺了吧。
老人家恕我说一句,倘若再不搬出这里,以后还会有诸多麻烦”
“砰!”
我这才刚说完,老人家就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了沙发上!不应该说是瘫软吧,只能说是被彻彻底底的吓了一跳!面色惨白,惨白的森森吓人!念念叨叨宛若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风水先生请的一流 , 房屋构造也是照着原本的老屋建造,没有动分毫!完全是拆了重建,就连日子也是再三挑选!拜了诸神,怎么可能这样。”
老者浑身面色发白的说道,喃喃自语不敢相信。嗯这样说来倒是奇怪!要说就算是出事 , 房屋构造我随便看了下,也知道不错,地理学上都是注定出大富大贵之人的 , 是不可能白发人送黑发人!随即我想到了更可怕的一面!一把跑了出去 , 这几乎就是有如雷霆 , 窜得飞快谁也看不见。
等到众人缓过神来时,我已经一把绕着大门看了好几圈。
“啧啧,王队长,恐怕这个案子不简单呀!现在也应该是有一些线索了。”
我冷冷朝着王洪说道 , 与此同时老人家已经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 面色惨白的吓人。
“怎!怎么了!这么么会这样!先生,不!大师你快说!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十万,一百万!只要你帮我追查出杀害我儿的凶手。”
追查?我心中苦笑,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但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连忙看了看老者接着道“那老人家工地施工的时候,可有没有什么怀疑的人?或者有过什么争吵不愉快的人。”
我冷冷开口道,老者还算是精明!非但没有因为上了年纪而脑袋不利索,反而是因为常年混迹生意场,几乎是思索了一下!就斩钉截铁道“是有那么一个!可他只是嫌工资太低我也给他加到了七十!这已经很高了啊千不该万不该!他绝对怎么可能害我一家。”
没想到这老者还算聪明 , 一下子就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我微微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我也说呢,能住进这间屋子的人,场地是绝对不会差了。但同样能令你们家族迅速没落的,也就只有一个原因!下咒!而这下咒颇有讲究 , 第一是下咒在喝的茶,或者吃的食物。这第二嘛,就是下咒在房屋之中 , 房屋之中又分灶台之中 , 也分主卧室之中!到最后最为可怕的,却是大门之中!”
我一把指了下眼前的洁白大门 , 把老者吓到了面色苍白!缓过神来时青紫得可怕!看了看我最终手指颤抖的拨打了一个电话。
随着电话打出,很快别墅门外就来了十几个轻装青年,全都长长家伙抄着,一把跑了过来。仿佛是看到穿着病服的我特别显眼,还丫的多看了好几眼!
看什么看!这年头还能找出第二个像小爷这样为国办事的嘛!我心中愤愤 , 面色青紫 , 也就差没有吼出来。为首的青年毕恭毕敬的朝着老者说了下三叔公!
“去!把大门给我拆了!”
老者拿着大哥大,浑身发颤的说道!青年倒是微微一愣,不过也没有怀疑,一把拿着铲子跑了上去!三头两下的开始挖了起来!不得不说动作还是极为麻利!本来就是木门,看上去豪华极了,但也是不堪一击,三两下就挖出了一个大窟窿。一人一下十几人很快就把一副大门拆的破破烂烂,连带着大门都被推了下去,砸在地上。
轰的一声 , 就在这时,大门边上,刚才移走的大门上!门框下的水泥板中,一张漆黑的符纸,略微被水泥微微缠绕!有森森的邪气散发而出 , 我心中一颤随手伸了过去。就在这时符咒忽然间轰的一下爆开,化成了漫天黑雾消散。
这一幕足足把人吓了一跳,好几人接连后退 , 王洪的面色变了数变!唯有我眼中的神色 , 已经不是一般的惊诧。
“这!这!”
老者一声吼叫 , 再难支撑身子,一把晕死过去。所幸身旁站立的青年,一个稳当的把他接住,不然活活摔死 , 也是必然的。
我看向了屋子之中 , 果然邪咒一除就变得神清气爽了。但心中更是疑惑,刚才我手伸过去的瞬间,符咒怎么可能忽然间炸开了?不过还没想明白,就已经一把被王洪拽了过去,一张贼溜溜的大眼在我身边扫了又扫道“发现了什么?”
发现!发现个毛啊!不过还是略微瞥了下嘴道“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人针对这里!不然绝对不可能凭着吵架就来下邪咒。这么跟你说吧,会邪咒这种几乎失传密咒的,也不需要来打工了,分分钟都是国宝级别!就像一般的算命先生 , 最起码比小老板还滋润,就别说是会邪咒的人。
我怀疑,这吵架只是掩饰!恐怕更可怕的,还在后头。”
我接着皱了皱眉头又道,王洪一把微微的点了点头 , 就在这时房子内传来了一声青年的欢呼,等到我们走过去时,老人家已经醒了过来 , 只看到一个哭红了眼的老太太紧紧地握着老人家的手。